“雷烈,死了。
今天早上,警察在雷烈家发现了他的尸体。”
这个消息让霍岑西瞬间眯起了眸子,如鹰隼般的盯住路远,顿了顿才将这句话消化下去。
霍岑正前脚离职,雷烈后脚就死了?
这…钰…
未免也太过巧合!
而几秒钟后,敲门声打断了霍岑西的思绪。
“当当当……咬”
“您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这是警官证,麻烦找下霍岑西。”
“霍总……”
路远不免担心的看了一眼霍岑西。
这一桩桩事实在太过诡异,他怕是有些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霍岑西没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走进门的警察身上。
“我就是。”
“一小时前,我们在中国籍男子雷烈的住所发现了他的尸体,初步判断是他杀,我们来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
一小时前?霍岑西眉峰微微隆起又很快松开。
“路远,泡两杯咖啡进来。”
“是,霍总。”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他的工作环境以及一些日常情况,以助于我们分析案情。”
两名警官坐在沙发上,不卑不亢的说着。
“雷烈平时在公司里工作怎么样?”
“还好。”
“那他平时会不会因为工作,或者私下和周围的人起冲突?”
“抱歉,这一点我并不太了解,我是他的上司,只负责下达命令,对于员工的私生活,我不过问。”
两人一个做笔录,一个询问,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才要从办公室里离开。
“谢谢合作,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来麻烦的。”
“路远,送客。”
“二位请。”
路远按照霍岑西的吩咐将警察送了出去。
办公室里,气压直线降低,这种时候,雷烈出事,无疑会对集团竞标产生不-良影响。
霍岑正,难道为了这个总裁的位置,你已经这样不择手段了么?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可霍岑西知道,这件事,有理由去做的不仅仅霍家老大一个人。
这样大的蛋糕,都想要,利益驱使,一时没了良心,也不无可能。
“霍总,要不要请私家侦探来调查这件事?”
路远的提议让霍岑西沉yin了一会儿,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竞标会开始,如果不能尽快将这件事解决,那么后果,他不敢想象。
“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我需要尽快了结。”
“知道了,霍总,请您放心。”
……
一天之内,霍氏集团大楼里关于雷烈被杀的消息已经传了个遍,所有人都在猜测会不会与霍岑西有关。
毕竟之前总裁调往云南,而雷烈突然成了执行董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明显就是内部矛盾。
所以,如今“清理门户”也属于情理之中。
一时间谣言四起,不知道是谁先说这件事是霍岑西为除掉背叛自己的下属,于是暗中买凶杀人。
几天之内,谣言愈演愈烈,甚至已经在地产圈里,乃至商业圈里迅速传播出来。
就连一些网站上也开始放暗箭,巧妙的没有提及公司名称和人物名字,可是其他条件恰恰让人拼凑得出事件。
霍岑西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那些所谓爆料,真相,不由得冷哼一声。
“这些人以为搞这么点小动作能让我认输?
未免,太小看我了!”
陆念北手里拿着香槟杯,悠闲的坐在沙发里,也没觉得这件事有多么棘手。
“那几个所谓爆料的人,我已经帮你追踪过ip地址,都是买的国外vpn,查不到什么线索,明显是有备而来。
不过,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需要知道他们的ip,想办法给他们的账号里植入木马,一样可以把他们揪出来。
唉,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有脑子的对手了,希望他别让我太快揪到,最起码也要抵抗一下。”
闻言,霍岑西忍不住笑了声,陆二公子的傲气,可不比自己少。
“可就算找到了这些人也是没有办法将他们定罪的,毕竟,这里没有指名道姓的说。”
“谁说,要将他们定罪了?
抓住他们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抓住他们背后的人,知道了敌人是谁,我们才好做反击。
二哥,我说,你是不是怕是某个人,到时候不好下手,才这么故意装迟钝?”
陆二公子的话让霍岑西抿了抿唇,没做声,算是默认。
他的确是怕这件事真的和霍岑正有关,到时候自己会陷入两难境地。
“虽然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也得分情况吧,他都已经不故意手足之情,你又跟他讲什么道义?
二哥,这方面你和老大,真没法比。”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确定了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陆念北摊手。
“我不确定,侦探这活儿也我做不了,只是,就算这件事不是他做的又如何?
他辞去副总裁的职务,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别跟我说,你看不懂他要作什么。
老大说的对,留下他根本就是养虎为患。
你非要等到老虎伤了你才出手,二哥,那样的话,就晚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重都包括什么,不用我多说。
联姻的路你不想走,已经断了你一条路,现在不会连绊脚石也不忍心出手。”
这些话的道理,霍岑西也不是不明白。
只是,终究顾念情谊无法做到六亲不认。
见他不再说话,陆念北也不说下去,品着香槟,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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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秦烟已经在霍家半个月,和夏楚相处愉快,姐妹俩感情日渐加温。
夏楚觉得日子一点都不无聊,两个人就像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似的。
期间,秦夫人打电话过来,话里话外的意思要她去沈阳看战东野,都被小丫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今儿一早,刚吃过早饭,又开始说这个事儿,小丫头实在闹心,索性关了手机,拒绝别人的打扰。
要说之前本来打算好试着看看能不能好好接受这个男人,顺其自然一些,偏偏家里人各种催。
小魔女向来叛逆,越催,就越不想顺着别人的意思。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夏楚不问还好,一问就把小丫头这金豆子问了出来。
“还不是我妈,非得让我去沈阳,我才不想去呢。”
一瞧她这委屈劲儿,二楚有点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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