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迷失了自己急于摆脱那种莫名情绪的小妮子忍不住开口向他求助
“求你……”
颤抖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怜惜,于是,霍岑西深深一挺,一时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心都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我会让你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霸道的说着,便开始了极致的疯狂,而这样的疯狂是她从不曾感受到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迷失,仿佛站在软软的云朵上面。
她真的如霍岑西所说的那样,这一刻,她感受到了莫名的快乐。
看着满是红潮的小脸,霍岑西的某种劣根性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有些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慢一些……”
她开始叫声求饶,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慢的下来,这销。魂的感觉,让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两个人都已经是呼吸急促,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么美妙不可言喻的一刻。
“小妖精,放松点……”
话音刚落,霍岑西最后竟然把持不住自己瞬间将所有的精、华释放出来……而妮子也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头,那散乱的发在空中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那种像是飞上云端又轻轻坠落的奇妙感觉让她觉得新奇又喜欢……又好像是周围绽放出最最美丽的烟火,绚烂的晃了她的眼……
这一场缠绵让妮子疲累的瘫软在那里,法国人有句话说得太对了。这玩意儿,就是特么的小死一回啊!恩?不对,为毛死的只有她,看看那男人,好像没怎么变化啊。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霍岑西已经将她抱起来。以为他又要行凶一次的夏楚,吓得瞪大了眼珠子。
“嗯?你!”
孔武有力的双臂将夏楚抱紧浴室的浴缸里。然后拧开花洒,黝黑的大手开始为她洗澡,当然动作不是很熟练,时轻时重的。
“刚刚弄疼你了吧?”
看着小东西莹白的皮肤上有些青紫,让霍岑西红了一张老脸,一边给小媳妇儿洗澡,一边问着,虽然那动作苯的跟猪没两样,可是谁让他是霍爷来着,伺候人这种事儿他是真的没做过啊。
“不疼……”
夏楚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句,这叫她咋说?说你差点把我弄零碎了?嘶……那种话她真心说不出口啊。而且一想到刚刚自己还求他那啥自己个儿就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嗯……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酒也醒了,脑袋真是一点儿都不晕了。就是身子三架子了。
一时间俩人儿又没了话,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二货始终垂着眼,那犹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霍大爷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上,轻轻摩擦她细嫩的肌肤,没一会儿大量而丰富的泡沫就沾满了身子。过了一会儿夏楚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一件事。
“霍岑西,你这技术磨练了多久了,是不是早就身经百战了?”
夏楚也知道这话问的没什么含金量,这年代能找个不滥交的就不错了。难不成还指望对方跟自己是个雏儿?
这话问的霍大爷先是一愣,然后唇角微微扬起。
“你猜”
猜你妹啊!夏楚眯起眼,冷哼一声
“你猜我猜不猜?”
看着她那老大不愿意的模样儿,霍岑西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正经八百说道
“原装的!”
“咳咳……”
这三字儿让夏楚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猛烈的咳嗽着,一脸不敢置信,你丫骗人的模样。卧槽,不带这么欺骗人的啊,三十来岁的男人,原装?说出去,谁信啊!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不信拉倒。”
显然,对于夏楚如此的反应,霍大爷不满意了。早知道就说自己是千人斩什么的了。好过让他的小媳妇儿一副动物园儿看猴儿的模样。
“不是,不是,你……你说真的么?太牛掰了啊!霍岑西,你丫三十了啊!”
好吧,说到后面,夏楚竟然有种控制不住的想笑的冲动,她甚至能在脑子里恶补一个画面就是某男人有需求的时候,和五指姑娘……嗯,谈心的怂样,她以为打、飞机这事儿,跟霍岑西应该挂不上钩的。
哦……上帝,佛祖,各路大仙儿,快点儿杀了她算了。
那画面太玄幻了,哈哈哈哈……这特么的太玄幻了啊!
睨着夏楚那一副想笑吧还憋着,憋着还憋不住的样子,霍爷一张脸黑中透着红,红里透着黑。然后干巴巴的说了句。
“裤裆里的东西都管不住,也指望不上保家卫国。”
瞅瞅,瞅瞅,这是什么精神啊。比白求恩还要伟大,比南宁格尔还要无私啊!简直就是现代男人的教科书!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小弟这些年,过的挺……挺憋屈的。而且,我也挺好奇的,你第一次,竟然不紧张啊,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是秒s!h!e!么?”
看着她像个好奇宝宝似得,霍岑西默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泡沫冲的干干净净。然后拽下一条浴巾把夏楚一裹,抱出浴室。
“废话真多!睡觉!”
呦呦呦,这是害羞了咩?一想起刚才他逼着自己求他那欠揍的模样儿,夏楚就有一种赶脚,这个仇啊,她得报回来!
而眼前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岂能错过?
“害羞了啊?哎呦,有什么的嘛,大家都这么熟了。”
说着,还三八兮兮的撞了一下霍岑西的肩膀,顺便抛了个媚眼。
霍岑西眯了眯眼,唇微微上扬,那一副打算什么的样子让夏楚不由得下意识的就拽了拽身上的浴巾。
“你看你,这么严肃干啥,这不是学术探讨么。”
这形容让他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奇害死猫,你要是精神不错,我不介意,帮你有助一下睡眠!”
夏楚一看他放着绿光的狼眼,一下子就老实了。尼玛,要是再来一次,她就不是小死一次了,而是死啦死啦滴!霍岑西重新拿了一套床单换上,而她趁着这档口换了套内衣裤,套上了睡衣。
“傻站着干嘛?上床睡觉。”
“哦”
夏楚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吱溜钻进了被窝儿,几分钟后,大床微微塌陷,带着沐浴乳的清新,还夹裹着男人的气息侵占了空气,被子被掀起一角,他带着凉意的身子挤了进来。然后,身子被他从后面抱住。没一会儿,被子里的气息都暖了。
他在耳后的呼吸,那么清晰……霍岑西抱着她瘦弱的身子,觉得她身上真是没二两肉。以后自己要把她养的胖胖的才行。这个小女人啊,真是越靠近,就越发现她的可贵之处。这个叫夏楚的小女人,她是一颗美丽的钻石,是能让人愿意倾尽所有,去好好疼爱呵护的女人,洒脱的夏楚,坚强的夏楚,勇敢的夏楚,独立的夏楚,二货的夏楚,还有……让人心疼的夏楚……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夏楚,是一个让他霍岑西遇上便忍不住要将她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的小女人……
“夏楚,我们……”
霍岑西刚要说点情话,可惜了,二货的肚子伴奏了……
“咕噜噜……”
“我们吃点东西吧……”
吃货转过身子,尴尬的接了霍岑西的后半句话。
这个瞬间,霍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呵……
吃点东西吧……东西吧……吧……
夏楚看着霍岑西好像咽了一截儿便便的样儿,不禁腹诽,这货肿么了?该不是刚刚的运动累着了,扯着蛋了?要不然这么一副她好像欠他钱的表情不太对啊。
“夏楚,你是猪么?晚餐的时候你吃了半斤饭!”
霍岑西的话让夏楚很是委屈。她能吃招谁惹谁了啊。
“那谁也没规定说,吃半斤饭不让饿的呀。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后面这句完全是唱出来的。看着她那吃货的模样,霍岑西就觉得自己刚刚心里想的那些玩意儿真特么的矫情。黑着一张脸,从被窝里起身,穿上了浴袍给吃货觅食去了。人家初夜都是情话绵绵,甜蜜不已,到了夏楚这倒好,甜蜜的话不如肚子重要,吃得肚子滴溜溜的圆之后,丫心满意足的睡觉了。徒留霍爷一阵悲伤……碰见这种间歇性抽风型的二货,哎,爷只能忍了!
翌日清晨
夏楚起的早,想着帮王妈做做早餐,在老爷子面前装装贤妻良母。可是,想的挺丰满,现实很骨感。
看着海碗里那一坨,对,没错,就是一坨!好像大跃进时期贴春联儿用的白面酱子。这也太不科学了啊,她明明要做的明明是珍珠汤啊!怎么变成这个损样儿了?!
“王妈,你说……这玩意儿吃了能不能泻肚?”
王妈干笑着看着那一坨……不好意思说真心话,只能善意的安慰道。
“心意更重要。”
真滴么?夏楚挑了挑眉很不确定,她这份心意能不能被接受。此时,老爷子和霍岑西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今天的霍岑西,难得脱了绿皮换上了一身日常休闲些的服装,卡其色的薄毛呢立领外套,配着深色牛仔裤。内着微敞着一颗水晶纽扣的浅灰色衬衫,依旧利落的圆寸头更显得精神奕奕,举手投足间,沉稳从容,雍容睿智。腕上的军用表也换成了精致的商务手表,如此精英男的形象,更衬得霍岑西是七分贵气,三分尊荣。尼玛,这男人真是好看的要死。她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走到餐桌前看见碗里的东西,霍岑西眉头微微拧起。
“恩?这一大早儿的,弄了一碗白面酱子要干嘛?”
没等霍岑西说话,老爷子倒是先吱声了。而这句话对夏楚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击,好像一只箭,从太阳穴蹿过了脑子。丫!石!化!了!
“老爷子,那是二少奶奶做的早餐。”
王妈弱弱的解释着。让老爷子先是一愣,然后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霍岑西看着夏楚抑郁的小模样儿,虽然心里忒不落忍,可是,那一碗白面酱子,他是这的没有那个勇气吃下去。泻肚倒是小事儿,他还得招待丈母娘对付那个大哥,真心不能给自己再找事儿了。
就这样,那一碗爱心珍珠汤,最后给垃圾桶填肚子了。夏楚那一颗心伤的呦,就差开个追悼会了。
从大宅出来,夏楚给肖明兰打了电、话,敲定了今天的行程。先去街上逛逛,然后去故宫溜达下。老两口是从善如流的,至于刑天,压根没有去的意思。这结果对夏楚来说,再好不过,反正她也没想带着刑天去。
这一上街,可要了亲命了,人挨人,人挤着人,可谓是擦肩接踵,一个不下心就容易冲散了。因为赶上了坑爹的双十一,商场,饭店,各种跳楼价。更有意思的,王府井附近各种艺术家玩儿起了行为艺术。大小伙子长的不错,胸前挂了个牌儿——“是男且直,是棍且光——求带走!”肖明兰虽然不老八股,可是看了这个也觉得挺新鲜的。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开。”
“妈,你以为还是你们那年代呢?走,今天光棍儿节,为了庆祝咱们都一双一对儿的,我给你还有叔叔,买东西去。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土豪气质。”
肖明兰看着她那俏皮的小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看着夏楚笑的像是孩子一样,霍岑西的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当然也不能错过表现自己的机会,给二老买了一对l牌的情侣表。不会贵重的吓死人,也表达了心意。
从名表店出来,往里面的店面走,正赶上有家门市促销,店员那这个大喇叭一说话恨不得离八百丈远都能听得见。而那凑热闹的更可谓是人山人海,想要过去就得用挤的。尼玛,这中国别的不多,就他奶奶的人多!夏楚咕哝着一点点的往外挪。忽然,一大、波人涌了过来,差点儿让她摔个跟头。幸好她的手被人给牵住,那手很大而且也很暖和,她以为是霍岑西。麻溜儿的紧紧回握着。还大声嚷嚷。
“霍岑西,你丫可得抓紧了,别跟丢了!”
可等她好不容易出了人群,回头一看握着自己手的人,脸上的笑瞬间就变得支离破碎。刚要出声,就被那人拉着进了一旁的商场。
而霍岑西在人群中不停的叫着夏楚的名字。
“夏楚!夏楚!”
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放开我,放开我!”
夏楚的手腕被刑天拽的生疼,可她一个女的怎么也没有老爷们儿劲儿大,越是挣脱就越疼,但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死命的想要摆脱刑天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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