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你不知道,自从世子接任都指挥使之后,便对你父亲在荆南军中的老人进行清洗,甚至将手伸进了定南都中,想来我三年得不到升迁,便是他在作祟。”
百里无忌只能再次举杯邀酒安慰。
“子青,我若去黑旗军,我能当个指挥使么?”
“当然。正好黑旗军中有数个厢的指挥使没有任命,你若能来,我自然求之不得。”
“一言为定?”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你可想好了,你父亲那边怎么交待?他可不会同意你离开南平去庆州。”
“哎……。”孙仕旭一听百里无忌提及父亲,便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声息了。
孙仕旭知道,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总忌惮百里无忌,想要父亲同意自己去百里无忌麾下,那是比登天还难。
“子青,你给我留着军职,等我说服父亲,便去找你。可好?”
“好。我一定帮你留着。”
“对了,还没问你此次来江陵所为何事?”
“别问了,过几天你自会知晓。”
“竟对我也保密?”
……。
就在孙仕旭与百里无忌觥筹交错,畅所欲言的时候。
江陵府掌书记孙光宪府中。
世子高保融如劝说高从谆一般地劝说孙光宪。
“孙公,你是一直忌惮百里无忌的,自然知道庆州征楚后对于南平的危险。若庆州从此坐大,南平必如芒刺在背,不得一日安宁。孙公以为然否?”
“世子今日来此,可是大王的旨意?”孙光宪不答反问。
“呃……。”高保融一时语塞,这老头怎也象叔父一般。
“若不是大王旨意,世子还是请回吧。”
孙光宪下了逐客令。
见孙光宪油盐不进,高保融知道,此人虽然忠心,但他忠的只是南平王,自己只要一天不继任,他就一天不会站在自己这边。高保融无奈,只能离去。
看着高保融落寞而去,孙光宪心中暗叹。
高家后继无人啊,世子无才,南平二代基业怕是要保不住了。自己战战兢兢地维护着南平,想当年我便劝大王小心百里无忌,可大王不听,如今百里无忌羽翼已丰富,再想遏制,难了。
夜已深,江陵王府中灯火通明。
老地点,新人物,新问题。人数从四人变成了五人,增加了世子高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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