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他坚定地说道,“和何凌霄分开,跟我在一起!”
白泽说得很认真。
云歌此时有些镇定。
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他的桎梏,也就没有再做什么徒劳之功。
“不可能的,”云歌说道,也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白泽,我之前说的话你记得吗?何凌霄的势力比你大,你只是明星,他是钱权都有的何家三少,何家的门面比你广,和他争,你没有胜算。榻”
她对白泽,谈不上讨厌,即便是今晚的他很奇怪,甚至是之前羞辱过自己,但云歌对他,就是没办法讨厌起来。
所以她不希望白泽卷进她和何凌霄之间的事。
何凌霄那个人,自私自利,又狂妄自大,他想做的事,谁能阻止彬?
万一惹怒了他,他在背后动手脚,堵白泽的路,怎么办?
白泽只是个大明星,有些时候还要看别人眼色,他有钱,却无权,和何凌霄斗?他要赌上自己大好的前途吗?
就为了她?有必要吗……
云歌不认为自己可以让一个人放弃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且,她也不想。
如果是她害得白泽一无所有,她拿什么去偿还他?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输是赢?”白泽将她压在了树杆上,整个人压着她,不让她动弹,“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我怕什么?”
云歌想问你的事业呢?
到嘴边的话就被白泽给堵了回去。
白泽将她扣在自己和树杆之间,不放过她,攫着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甜。
云歌根本躲无所躲,扑面而来的都是白泽身上的玫瑰香。
他比女人还香,浑身散发着迷惑人的气息。
对他的侵袭,云歌没办法避开,也无法挣扎,自己被他精壮的身体压制着,双手的捶打推搡皆是无用,根本就没办法推动他分毫。
白泽没有过多留恋她的唇瓣,一会儿急着闯进了她口中,与她厮缠。
云歌躲,他就追,誓不罢休。
呼吸因此而变得紧促,白泽低喘着气,云歌则险些窒息。
这是他窥觑已久的唇瓣,很早很早,就想像这样不顾一切地侵占她的美好,想撕烂她的衣服,让她变成自己的。
此时此刻,他甚至就想在这里占有她,那种念想变得越来越浓郁,逼疯了他。
靖云歌……为什么偏偏是靖云歌……她是要逼疯自己才罢休吗?
只有她,能逼得自己走投无路。
云歌在挣扎中,感觉到了他腿间的炙热,知道再这么下去,事情就变得糟糕了。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点她早就已经从何凌霄那得知。
就连对自己憎恨的他都能和自己有性无爱,更何况是白泽。
云歌自认为长得并不寒碜,也属于美的范畴,能让男人有冲动也不奇怪。白泽的反应证明了她并不是没有女性的魅力的。
云歌以为今晚要完了,她的力气在白泽看来几乎就像没有一样。
然而白泽却忽然放开了她,喘着粗气,失去了力气似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靖云歌,总有一天你会把我逼疯的!”他趴在她身上,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要下地狱,我会拉着你陪我,别想逃!”
云歌此时依然是愣怔的状态,白泽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知道自己推不动,索性什么都没做。
他看来是放弃了,不准备再侵犯她。
云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明白白泽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不逃。反正我也是迟早要下地狱的人。”
云歌并不知道,对白泽来说,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承诺,让他混乱的内心逐渐地安静下来。
他算是彻底地放开了云歌,转了个身,顺着树杆滑下,懒散地坐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脑袋抵着树,深呼吸了一口。
“病糊涂了。”白泽忽然说道,在解释刚才的行为。
他忽然变了个样,对云歌来说,又变得正常了。
如果是刚才那个白泽,真是拉着云歌一起去死都做得到。
很奇怪的,云歌也没有心生什么厌恶他的情感,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白泽,她只是渐渐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还不跑吗?”白泽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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