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见过逐风大师,这些天不见,逐风大师身体可安好?”
走到逐风跟前,无名当即跪倒,逐风则是一脸的愁容,眉头舒展不开,说道:“孩子,你起来!”
无名慢慢地站起身,犹豫了一下,问道:“不知道禅师可在偏阁?”
“你是来见师父的?”
无名轻轻颌首,
在逐风打量无名一阵后,心里甚感安慰,无名不再是空巷潦倒,饮酒度日的无名,现在的他,衣着鲜亮,精神奕奕,恢复了从前那位气度偏偏、英俊不凡的青年模样。
想到沧海,逐风一脸的苦涩,选择了避而不谈。
“回来就好,不要再离开瑞鹤仙庄了,你的事,我会跟师父说,没什么化不开的疙瘩,你就安心住下”。
“逐风师父您误会了,自从那日我自废武功离开瑞鹤仙庄,便已下定决心,永不再回来,这次回来,是有紧要的事来告知沧海禅师的,求逐风师父帮无名引见”。
无名溘然又跪倒在地。
逐风一阵为难,无名哪里知道他心中的苦,哪里知道沧海心中的恨,昨天‘景心’打毁回思殿,推翻长逝者遗体,沧海气得吐血,一病不起,并下令山庄所有的人通缉景心,势必抓她回庄重处。
无名更是沧海心中的刺,虽然逐风不知道无名的身世,但他知道,他刚才要擅自留无名在瑞鹤仙庄,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难处。
景心的事已经让沧海的内心很堵了,再看到无名,这不是堵上加堵吗?
“我不能领你去见师父”。
“为什么?”
无名非常不解,随后也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便再三恳求地说道:“还请逐风师父通传,这件事事关重要,我必须要亲自对禅师讲”。
无名对逐风也是有忌讳的,锦城人龙妖孽来势汹汹,相信景心是无辜的能有几人?就以沧海让景心搬入天下第一家暂住的事上,无名能觉出沧海是‘包庇’景心的。
为此,有关景心的事,无名真的不想旁生枝节,以免有人落井下石。
“到底何事?就不能对我言讲?”
无名一阵沉默,逐风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名的性格他从来是知道的,虽然年轻,性格却比较持重,从不夸大,从不妄语,他既然说是重要的事,这件事一定小不了。
犹豫再三,逐风说道:“你先起来,我去问过师父”。
无名大喜。
逐风转身又回了偏阁,端药的侍童和无名一起等候在门口,到此时无名才看到托盘上的壶药,不由奇怪起来。
“怎么,这些天沧海禅师身体违和?”
侍童躬了一下身,在以前,无名的身份毕竟比他高,行礼也是行惯了的,侍童说道:“主人身体一向硬朗,这哪儿是病?分明是气的”。
无名更是一愣,侍童继续说道:“昨天曾少主闯了大祸,气得主人吐血,这才一病不起,嗨,曾少主也真是的,平素禅师如此疼爱她,她竟然……”。
“什么?你说心儿在瑞鹤仙庄?”
无名的表情非常震惊,侍童莫名其妙,但也知道‘心儿’是景心的乳名,便说道:“对呀,前些天主人把曾少主接回瑞鹤仙庄,便一直在庄上养伤?”
“养伤?”
无名更困惑了,侍童张口欲言,偏阁内突然传出了沧海的怒骂声,一股病怏怏,苍老无力的声音,“让他滚,谁让你把他带进来的?你要气死我吗?咳咳!……”。
沧海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景心’毁坏回思殿的事,还有福伯夜入瑞鹤仙庄询问无名身世的事,无名的存在本身是一个错误,如今更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瑞鹤仙庄,这要是让项天龙知道这件事,别说淳于玉涵没有命,就连他这个‘帮凶’也会受到牵连。
逐风进入禅房,轻言轻语,小心谨慎,婉转再婉转的告诉沧海,无名回到了瑞鹤仙庄,并且说有事求见,沧海一下子就火了。
在门外的无名,听到这些话,心中非常气愤,想到往日的重重,二十多年来,竟然在沧海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好。
无名怒视一眼禅房,转身走下了台阶,
“哎!”
无名突然离去,侍童忍不住想叫止一声,无名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无名刚走,逐风从房中走了出来,他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叹息了一声。
“咦!无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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