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走了,沧海没走,这个老头儿在身旁待着,真是欲火难耐,项回心快要发疯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曾爷爷,你快去看着逐风师父煎药去吧,煎好后快让心儿服下,心儿真的好辛苦”。‘景心’紧蹙着娥眉,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
“逐风煎好后自然会送过来,我不放心你,我要看着你”。
沧海仍然是一副担忧的样子,生怕他一离开,宝贝曾孙女要出什么状况一样。
沧海不走,项回心急得快要蹦起来,焦灼、气愤地说道:“曾爷爷,您还是快去吧,您知道逐风师父的性子的,过于谨慎,细心,我怕他的耐心会一直推迟汤药的时间”。
“这道也是”。
一句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沧海感觉也是,逐风真的太过于谨慎,谨慎到变得拖拉,就像人龙妖孽怀疑景心一样,稍有一丝的不合情理,他便转变对景心的误会。
“那曾爷爷这就去,监督着他,催促着他,……”。
“那你快去吧曾爷爷”。
沧海走了,项回心像是如释重负,掀开了身上的锦被,她的纤腰,玉腿,都用腰带紧紧的勒着,这是没办法的事,若不是外来的刺激抵制欲火,要不然,她连坐都不能坐下。
赶忙解开这些‘绑索’,项回心翻身从榻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急匆匆走出蕙心阁,不管后果了,她必须找人发泄一下,要不然食人花的毒素会让她崩溃。
……
“金银花二钱,菊花一钱七,甘草四分,……”。
逐风喃喃自语着,若有所思着,从药柜的抽屉中捏出些许凉血的草药,逐风的手感是如此的精准,所需的分量一丝不差,连称草药的‘镫子称’都不需要。
“你有心事?”
有人突然发问,逐风一愣,抬起了头,见沧海从门外走了进来,于是躬身见礼,然后说道:“是有一些,师父怎么不在蕙心阁陪着景心,怎么来到药房了?”
“嗨,我也有心事!”沧海说道,
逐风又是一呆,沧海接着说道:“近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景心和以前不一样了,让我的心七上八下,……”。
“师父也觉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你也觉得有些反常?”
逐风把抓好的草药投到药锅中,兑了水,放在了炭火炉上,踟躇了一下,说道:“不好说,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一样”。
“说来听听!”
“景心省亲来到瑞鹤仙庄后,总有一些大伤小情,……”。
“是我这个曾爷爷做的不足,让那孩子时常受苦”。
沧海不免叹息、自责起来,逐风感到很抱歉起来,说道:“是弟子疏忽了师父的感受,弟子失言了”。
“接着说吧!”
“弟子时常为景心把脉,那孩子的脉搏属于‘纤柔沉细’,这也正好符合了她的性格,天真,爽朗”。
“这种性格确实弥足珍贵”。
“可是现在的脉搏,竟然似乎有‘阴沉刚猛’的迹象,和以前的感觉大相径庭,而且景心时常还有怪异的举动”。
“此话又怎讲?”
“这两天师父一直在回思园,蕙心阁发生了一些事,让弟子觉得蹊跷”。
“蹊跷?”
“是的,蹊跷,师父你先坐下来吧,弟子慢慢地跟你说”。
逐风话音一落,房中的侍童立刻搬来坐凳放到沧海跟前,沧海说道:“我就站着吧,老坐着,我都开始腰酸背痛了,你接着说你的”。
“是”。
逐风微一躬身,继续说道:“师父也知道,景心那孩子天性使然,是个热肠子,不管对谁,都是迁就,理解,能过且过,……”。
讲到这一点,沧海不免叹息,发愁,说道:“这也是我不放心的地方,瑞鹤仙庄家大业大,这样的性格,镇不住人,要不然,能在天下第一家吃这样的大亏吗?”
“弟子说的这件事确实跟从天下第一家回来有关,……”。沧海一愣,逐风继续说道:“这次从天下第一家回来,加上失忆的事,以前的性格,来了个大调个,前些天小碧那孩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盏琉璃茶碗,景心便给予颜色”。
“这才是我的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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