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有古稀之龄,鬓发皆白,满脸沧桑,一身紫色的外袍并没有多少花式,简朴中又不失庄重,和蔼的面孔给人一种谦和感,他是天下第二庄的庄主,姓叶,叶庄主向沧海微一抱拳,接着说道:“天下间谁人敢欺负禅师的曾孙女?再者,若真有人敢,禅师一句话,天下间还有他的立锥之地吗?”
沧海,勉强露出了一抹微笑的面孔,说道:“本尊也在纳闷,谁人如此无趣,非要给自己‘穿小鞋’,自寻不自在”。
“呵呵!”
叶庄主笑了,
沧海又道:“叶庄主,你不知道,景心那丫头任性呀,如何都不说受了什么委屈,非要让你们这些叔叔伯伯,前辈做主,还说什么怕我老人家徇私”。
“真是一位刁钻古怪的孩子”。
“景心姑娘不让禅师做主,多半也是禅师溺爱之过”。另一个身材颀长,面色略黑的中年男子接住了叶庄主的话,
接话者不断,又有人说道:“禅师暮年得一宝贝曾孙女,不溺爱她溺爱谁?”
“哈哈,哈哈!”
殿下众人一片哄然大笑。
祝成功听着这笑声怎么浑身都不自在?季尚信和祝成功一样忐忑不安,两个又是如此的心有灵犀,对望了一眼,旋即,季尚信悄悄地退出了振宇九州大殿。
“跟上姓季的,看他玩儿什么猫腻”。在宾客哗然说笑的同时,沧海目光如炬,洞察着大殿上所有人的举动,看到季尚信离席,立刻侧身对身后的逐风嘀咕了几句,逐风躬身,悄然退了下去。
看着季尚信从正殿门口先离开,逐风后离开,项天龙更疑惑了,沧海表情镇定,却掩饰不了心中的忐忑,又迟迟不见景心,
“难道心儿出事了?”
项天龙回过身,对身后的岳侍天也来了一个示意。
季尚信悄然退出振宇九州大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偷鸡摸狗般来到沧海的禅房,这也是威胁信要求的,内外都没有人看守,沧海做到了。
“为什么没有《神龙宝典》?”
在季尚信翻找书案之后,并没有他要找的《神龙宝典》,让他更疑惑起来,“难道沧海真的已经把那丫头救出来了?”
……
景心到底在哪里?是沧海做梦都想不到的,景心还在瑞鹤仙庄,是沧海大意了,也是沧海老成的经验让他疏忽了,沧海认为那些觊觎《神龙宝典》的人把景心抓走后,为了不节外生枝、露出马脚,并没有带离瑞鹤仙庄,而是藏在了某间厢房内,或者某一片偏僻的角落,因为,瑞鹤仙庄太大了。
正是这样的推断,即便沧海把整个瑞鹤仙庄翻个儿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景心,景心就在她的蕙心小筑,就在一间偏僻的已经废弃的柴房中。
如今的蕙心小筑,因景心的失踪,把守的也不再如铁桶一般,即便如此,季尚信也不敢公然从正门进入。
原有的一条路线,即便被保护的像‘铁墙铁壁’的蕙心小筑,季尚信也能出入自如,也正是有这一条路线,季尚信等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蕙心小筑。
也正是季尚信听到了景心要去看望无名,后来景心神秘失踪,叶轩惊慌失措,猜测去见无名,他们才安排了周密的计划在最宜下手的地方劫持了景心。
蕙心小筑外,一片偏僻的园子,远处飞檐陡峭,曲径通幽,有一片好大的水池,水池的源头是从蕙心小筑之内而来。
‘咕咚’一声,季尚信那肥硕的身躯跳入了寒冷彻骨的水塘,如此一个朔风砭骨的季节,真是难为他了。
不多时,逐风、岳侍天出现在这里。
季尚信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能跟的太紧,岳侍天和逐风都是知道的,然而,逐风比岳侍天更自恃一些,这瑞鹤仙庄毕竟是他的家,清楚地形的逐风不免比岳侍天自信很多。
进入院子,不见了季尚信,
“那里是什么地方?”
岳侍天内心急切,表情平静,顺手一指,指向了季尚信最后可能走的地方,逐风在他的身畔,逐风说道:“通过院墙,那里是一片假山林,师父平时在那里打坐修行,地势比较空旷,确实也有几处藏匿的地方”。
“那那里呢?”
岳侍天又指向了水塘的源头,
“蕙心小筑!”
“季尚信会不会越墙去了蕙心小筑?”
“绝对不会,这面墙其实是坝,那面是水潭,如今虽然不是冰冻三尺,但水冷彻骨,即便他下水,如此寒冷的天他怎么还能任意行走?况且,蕙心小筑不同于别的地方,里外看守甚严,季尚信绝对没有那个能力把景心藏在那里的”。
岳侍天四周游目,观察着四周的地势,逐风显得有些着急了,又道:“我到假山林去看看”。说罢,朝他认为季尚信肯定去的假山林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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