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叶轩,不会有错的,也不是在做梦,景心也是感触良多,起身将叶轩扶起,抱了起来,激动地说道:“真的是我的叶轩,我的叶轩没事,我的叶轩好好的,……,对了叶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不是快要冻死了吗?”
景心终于憋不住所有的疑问,看向叶轩,问了起来。
想到事实的经过,叶轩真恍若做梦,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孙少主,从头到尾我们都误会沧海禅师了,沧海禅师对孙少主没有任何的恶意”。
“误会?对我没有恶意?”
景心不可思议地望着叶轩,不明白叶轩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有些气愤地说道:“当他让人用鞭子抽打你的时候,当他让人用竹签扎入你的手指的时候,还能说是误会?叶轩,我们险些冻死”。
叶轩何尝不知道这些,十指连心的痛楚,可那又怎么样?她只是一个婢女,对沧海的虐待不敢怀有任何抱怨,反而更多许多解释,
“孙少主,这真的是一个误会,有个人他会解释给您听的”。
“有个人?谁?”景心更加困惑了,愣在了当地。
“那个人是我!”
门外有人爽朗的答应了一声,景心和叶轩同时向门口看去,门外从容地走进来一个人,一副飘然的姿势是那么的洒脱。
“无名哥哥?”
景心真的困惑了,无名怎么来到了这里?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无名走到景心的跟前,保持着一些距离,点了一下头,似是行礼。
景心迫不及待地问道:“无名哥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里真的是瑞鹤仙庄吗?”
“回曾少主,是的!”
景心更讶然在当地,“曾少主?无名哥哥你叫我什么?”
想到这个称呼,无名脸上的忧郁之色更浓了,他的心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在景心离开东郊‘天外天’的同时,在无名的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不管无名的心有多痛,脸上有多忧郁,他依然保持着一副平静的面孔,没有直接回答景心的话,
“叶轩姑娘说的一点没错,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曾少主也要负起一些责任”。
“负一些责任?”景心真的更更困惑了,
“曾少主是不是没有把灵,灵隐士的信交于沧海禅师?”
讲到‘灵隐士’的时候,无名犹豫了一下,他的心更像针刺一样疼痛,想到东方灵瑜的书信,景心真的无言可对。
原来,景心一切的困苦都源于那封信。
东方灵瑜和沧海交往甚密,书信频仍,已经养成了习惯,不爱写对方的名字,这是共同的默契,就是这样的默契,让那个任性的项华当成情书,撕掉了,这样的意外,东方灵瑜没想到,景心也没想到,无奈之余的景心只能去‘天外天’向曾祖母再讨一封信,却没想到遇到了无名‘跪求’身世的事。
谁说东方灵瑜不疼爱自己的曾孙女?只是她的疼爱过于严谨,景心不去瑞鹤仙庄,竟然‘散漫’地回到素问雅舍,东方灵瑜为了给景心正一个规矩,便拿无名的事让她为戒。
老人家的思想和年轻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样的,景心没有理解东方灵瑜的意思,由于害怕,便任性了,信不讨了,按自己的意思去瑞鹤仙庄。
景心天生体质‘羸弱’,不曾学武,又天天‘嚷嚷’着找仇人报仇,这样很危险,东方灵瑜为了让景心很快的长大、懂事、成熟,便让她去瑞鹤仙庄侍奉沧海,一是为了向沧海学武,二是为了谢靖的事,关于谢靖的来历,相信除了沧海,没有任何人比他了解了。
沧海不单单和谢靖有关系,和东方灵瑜有关系,和景心也有关系,景心曾祖父的胞兄,便是这位沧海禅师。
论辈分,沧海还是景心的大曾祖父(大曾外祖父),这样的亲属关系,只有东方灵瑜和沧海知道,这些事,在那封信里都有说明。
谁会想到信会被项华撕掉?
为《神龙宝典》的事,沧海恐惧《神龙宝典》要为祸人类,不惜对送追风遗骨的叶轩逼问,更把景心也圈在这件事上。
景心没有了证明身份的信函,竟然自作聪明的去当起了瑞鹤仙庄的奉茶小婢,她竟然不知道会有这么危险的事等候着她,幸好无名来到了瑞鹤仙庄。
无名要在瑞鹤仙庄‘生根’了,因为追问身世的事,他被逐出了师门,到此时无名才知道,他最小的时候是来自瑞鹤仙庄。
无名‘回’到瑞鹤仙庄,是无名回家了吗?其中的苦涩只有无名自己知道,这种感觉,竟然让他觉得天下之大,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该参拜的人见了,敢守的规矩听了,无名忍不住询问景心的事,这让沧海如坠雾中,摸不着头脑。
“曾孙女,何时来过?”
无名不肯相信,沧海茫然的样子又不像装假,无名一下子着急起来,比划出景心的相貌,沧海这一细想,顿时顿足着急起来。
这便是为什么从抓捕景心变成寻找,不能吓到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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