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西哥,这,也能缝合?”明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嗯”顾小西没说一句话,只是嗯了一声,又伸出手道:“血管止血钳”
明宇忙递了上去。
她将血管钳向阑尾尖端方向移动后夹住,又以4号丝线在压榨部位结扎阑尾。最后在血管钳与饥饿乍现之间切断阑尾。
“师傅,就是此物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纪郎中此时已有些石化,行医多年,从为见过此等的医术,他现在已经有些明白这少年的自信来自与哪里了。
明宇又给她拭了拭额头的汗。
“小西哥,你真厉害,只是在人身上开这么大个洞,那人还能活吗?”
顾小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快将碘伏棉递给我。”
“哦”
烛光仍在时急时缓的燃烧着,那淡淡的烛泪堆积满了烛台,一层层,一串串,若冬日里的梅花瓣,却没有梅花的清香。
顾小西垂着头,飞针走线,做着最后一轮缝合,此时她的身体虽有些疲惫,却抑制不住心底隐隐的兴奋,不过又有种想哭的冲动,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是她第一次主刀,而且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之下,她好想说,老妈,您的女儿没让您失望!
随着最后一针,最后一个漂亮的平结打完她长长的疏了口气。
“师傅,可以了”
“小西哥,这回我可以开口了吗?”
“不可以,你还有工作要做。”
“我?我能做什么?”明宇诧异的问道。
顾小西麻利的取出试敏液给那人做了检测,还好,他对青霉素并不过敏。便迅速的给他挂上了吊瓶,却将那瓶子递给了明宇,要他举高。
“小西哥,不是吧,我要一直举着这个东西吗?”
顾小西点点头道:“在没找到合适的替代物时你只有举着。”
明宇挎着脸终于闭上了嘴。
“小西?”纪郎中叫了她一声,却没在说下去。
“师傅,您不必担心,我给此人用的是强效麻醉剂,过会他便会醒来的,若他的伤口这几日不发炎,便是没有问题啦!”顾小西边说边清理着她那些器具。
“小西,我是想问你这神鬼莫测的医术是来自与哪里?老朽游历多年却从不曾见识过此等绝学!”
“咳咳.....”绝学,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这手技术在这里可以称为绝学,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靠着它赚的白花花的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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