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正是满月本人,眉目清秀,栩栩如生。
二夫人这会子也来了劲,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看向满月。
“令狐满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薛其怀里的是你的画像,不是子璐的!难不成还是薛其想去你的院子结果走错了来到了子璐这里,偏巧被你的丫鬟婆子看到了,这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不就是子璐说的,你跟薛其幽会之后想要冤枉子璐!你这心肠何其歹毒阴险!”
二夫人逮住任何一个机会都不会放弃打击满月。
“母亲,先别说了,还是让大姐自己解释清楚吧。如果大姐真的跟薛其关系匪浅,那只要大姐跟父亲解释清楚了,父亲会想办法的。”令狐平雪每次都是如此,表面装好心装大度,实则却是恶毒的落井下石,不留余地。
“二妹这话说的,不过就是一副画像,那如果这幅画像上画的是人二妹的话,那岂不是还跟二妹有关系了?二妹又要如何解释呢?”满月反唇相讥,表情淡淡的 ,看不出喜怒。
令狐平雪眼底闪过一抹恶毒冷光,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满月。
“大姐怎么如此说,这画像上的人确实是你不是我啊,如果画像上的人真的是我,那我绝不会对父亲隐瞒任何,一定如实禀报,只可惜——”
令狐平雪说到这里,令狐鸿熹已经打开了另一封书信。
令狐平雪眼底划过一丝阴冷嘲笑,就等着看满月如何被令狐鸿熹责罚了。
令狐鸿熹看到那书信,脸色更加难看,比之刚才还要难看数倍。
令狐平雪正在洋洋得意之际,那封书信不偏不移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啊——父亲——”令狐平雪低呼一声,不明白好端端的父亲冲自己发火做什么。
“侯爷,是令狐满月惹了你,你冲平雪发火做什么?你看把平雪吓的。”二夫人急忙护着令狐平雪,仔细查看令狐平雪脸上有没有伤痕。
令狐平雪委屈的看着令狐鸿熹。
“你还有脸开口?瞧瞧你做的好事!!看看这封信上写了什么吧!”令狐鸿熹指着甩在地上的信压抑着怒火道。
二夫人不明就里,弯腰捡起了书信。
令狐平雪也跟着凑过去一起看。
原本书信上的内容该是薛其写给令狐满月的书信,而且那封信昨儿就让宝烟晚上偷偷地放在令狐满月的房间,今儿就可以利用薛其出现,名正言顺的的搜查令狐满月的房间了,可怎么薛其身上还有一封?
而且这笔迹——
见母女二人不说话,令狐鸿熹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说道,
“是不是没话说了?!平雪,这明明是你的笔迹,难道这书信不是你写的?”
“父亲,这确实不是女儿写的啊!”令狐平雪瞪大了眼睛,拼命摇着头。
她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来?就算她有事让薛其办,也是让令狐子璐开口!她是什么身份?薛其那个傻子又是什么身份!她岂会跟一个傻子搅合在一起!
“乔青,拿过来我瞧瞧。”一直沉默的令狐泉冷声开口。
二夫人攥紧了那封信,看看一脸委屈无辜的令狐平雪,再看看表情冷淡的满月,这会子如果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她过去几十年真是白活了!她这两个不听话的女儿,只怕又是被令狐满月那个扫把星给耍了!
见二夫人攥着信不肯叫出来,令狐泉眉头一皱,冷声道,“二夫人如此紧张那封信,看来真是心中有鬼,刚才平雪怎么说满月丫头的来?不是说了,若画像上的人是她的话,她就对侯爷说实话,那么现在呢?怎么你们母女二人都成了哑巴了?”
令狐泉素来就不喜欢二房的,但二夫人终归是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这又是哥哥家的家事,令狐泉一贯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二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一次次的伤害令狐满月!曾经,令狐泉与满月的娘亲也是经常走动,无话不说。后来满月娘亲去世了,没过多久,安平王也去世了,令狐泉就更加无心去管侯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满月回来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满月,都会想起她的娘亲。
二夫人被令狐泉堵得说不出话来,不情愿的将书信给了乔青。令狐平雪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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