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空相寺众僧侣正集合在膳堂用膳,除了筷子与碗的碰撞声,嘴巴喝粥的呼呼声,膳堂内一片寂静。突然,方知的大喊打破了这里的安静。方知便跑遍喊道:“方丈,师叔祖,师傅,师叔.....”众人听得方知呐喊,不禁纷纷朝门口看去。此时法武站了起来,冲着方知呵斥道:“方知,出家之人如此莽撞成何体统,你为何在膳堂大喊大叫?”方知气喘吁吁道:“师傅赎罪,只怪弟子我太过欢喜了,你们看谁回来了?”说完方知便将手指向了门外,众人一看静休走了进来,顿时膳堂内一片哗然。行柯,行云,法严,法武等也都是目瞪口呆,一时难以言语。静休见到五年未见的众空相寺亲人,早已是热泪盈眶,立即冲到行柯面前,跪下磕头道:“徒儿拜见方丈,师叔以及各位师兄。”行柯一时激动,倒也显得反应有些迟钝了,稍许才将静休扶起,而后反复上下打量,道:“静休啊,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静休道:“没错,方丈,是我,我回来了,我没死,我好好的回来了。”行柯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行云道:“静休啊,当初你被圣白罗掳走,三年未有音讯,众人皆以为你凶多吉少,没想到还能再见你,真是幸事啊,幸事啊。”法严道:“你这一走,可想死我了。静缘那小子还天天向我要人,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弄得我终日惶恐不已。”静休道:“让师兄受累了,我隔日便回圆济寺给师傅他们报平安。”法武看到静休蓄发而回,不禁问道:“静休,你..你为何蓄发了?”静休顿时喜悦之心一下消失,突然跪在地上道:“方丈,师叔,弟子不孝,愧对师门。”行柯道:“静休,你犯了何事,为何说出此话?”静休道:“弟子离开空相寺这三年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情,如今我已娶妻生子,蓄发还俗了。”话语刚出,全场又是一片唏嘘,众人个个被惊得目瞪口呆,唯有行柯表情从容淡定,将静休扶起道:“既然发生了,就不必要太过介怀,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就向我们细细道来吧。”静休点了点头,便将这三年来被圣白罗掳回南诏,中途被玄蝠打入澜河,被南诏公主所救,又被玄蝠所胁持,与公主产生情素,私定终身,建昌越狱,天台山隐居,剩下女儿雅雯等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地说了出来。顿时膳堂内议论纷纷,有的人对静休呵斥不已,身为佛门中人既然犯戒还俗,真是不耻;有的人对静休倒是无比羡慕,居然去了南诏第一美人,南诏国公主;有的人倒是表示同情,毕竟当时身不由己.....一时间各种议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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