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玄蝠又提了几只野味走进洞来。刚进洞,静休便喊道:“老鬼,打了多少野味?这怎么够我吃的,赶快生火烤了,老子可饿得很。”玄蝠一看静休满嘴油腻,笑道:“你小子终于肯吃肉了。你这可是主动破戒,会被逐出师门的哦。”静休道:“我吃肉是为了救人,并非我自愿所谓,谅必我师门之人也不会怪罪于我的。”玄蝠笑道:“好啊,只要你愿意吃,老子也就伺候伺候你。”说完,便用匕首将野味拔毛去污开肠破肚,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静休仍旧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诗雅,于是双眼一直瞪着玄蝠。不一会,玄蝠便将一只野味烤的通熟,香气逼人。正当其将食物从火上取下之时,静休忽然看到对方手里捏着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朝食物上撒了一下。静休问道:“喂,你在食物上撒的什么东西?”玄蝠道:“如此美味,又岂能淡吃,我刚才只不过撒了一些香料而已。”静休一听,心想:“这家伙要是想害我也没必要费这些周折,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走过去抢过食物,便于诗雅一人一半分食了。半响过后,静休与诗雅二人突感身体炽热,全身发烫,一股蠢蠢欲动的欲v望呼之欲出。看着二人难堪的状态,玄蝠在一旁不禁笑出了声来,静休好奇道:“你笑什么?”玄蝠道:“你们是不是感到浑身发热,内心骚动?”静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在食物里动了手脚?”玄蝠道:“没错,我在食物里给你们下了欢喜散。”静休问道:“什么是欢喜散?”玄蝠笑道:“天底下最欢喜之事,莫过于男女之事了。你小子可得好好感谢我了,这可是南诏第一美女,皇帝的掌上明珠啊。”静休大怒道:“什么,是媚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玄蝠道:“我说过了,老子做事不需要理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 不是一直以出家人自称吗,老子就让你当不了出家人,看你还如何倔强。”静休一听,义愤填膺,顾不得自己功体被封,一掌便向玄蝠打了过来。玄蝠轻轻一挥蝠翼便将其扇开一丈远,倒在了诗雅的身边,而后转身笑道:“你们两就慢慢享受这**之欢吧,哈哈哈哈。”说完便离开了洞内。
诗雅也听到了刚才的话,竭力控制这自己骚动的情绪,道:“静休,这该如何是好?”静休道:“放心吧公主,我是出家人,绝不会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我多念几遍心经便能控制住自己的,绝不会碰你一根汗毛。”诗雅道:“可是要是我到时候控制不住了呢?”静休道:“你可随我一起念心经,相信佛祖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于是二人相对而坐,静休念一句,诗雅也跟着念一句,不一会就将各类心经念了好几遍。但仍凭他二人如何静心,但也抵不住药力的摧控,诗雅首先控制不住了,朝静休扑了过来道:“静休,我问你,你可喜欢我?”静休急道:“公主,你....你一定要控制自己啊。”诗雅道:“我只问你,你心里可是喜欢我的,你老实回答我。”静休明知这是公主意乱情迷之话,万不可回答,倘若回答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但自己此时也被药力摧控,加上眼前诗雅妩媚的表情,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了,于是艰难地点了点头。诗雅见静休点头,大喜道:“既然你是喜欢我的,那我今日失v身于你也不冤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我即可。”说完便用那火热的双唇亲吻着静休的全身,静休大喊道:“公主,可是....可是....我可是个出家人啊,即使心里爱恋你,但也不可犯戒啊。”诗雅一听,脸色一变,喊道:“今日我是无法把持自己了,我们乌族族规规定,一个女子一生只能委身于一名男子,就是他的丈夫,倘若有二心,必将受天谴,受世人唾弃。既然你将来不能对我负责,那我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回去。倒不如现在我就去死了,已免得你破戒,毁了你出家人的名声。”说完,便抓起一块石头,使劲朝自己头部砸来。静休见状,立马将其拦住,道:“公主,万万不可啊,我说过我一定要安全带你离开这里,你要是死了,我哪还有脸回去。”诗雅道:“哪怎么办,你又不肯对我负责,除了死我还有什么办法?”静休被难住了,确实现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一时陷入了沉思,诗雅见静休发难,便又扑了过来,双手抚摸着静休的胸口道:“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死,要么你就娶了我,将来对我负责,不再是佛门中人了。只要心中有佛,哪里不是修行,管他是僧是俗呢。佛祖当年还不是妃嫔成群,而后照样得道。”此时药力作用更加重了,静休平时也很少练习打坐静心之法门,因此心思也更加浮动,听得诗雅公主这番话,不免有些动摇了,再看看眼前这南诏第一美女,自己本就有心于他,岂料遇到今日之事,自己定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的,自己怎可如此自私,为了自己的虚名声誉,便断送他的性命与清白,于是静休大吼一声道:“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静休今日在此叩拜祖师,叩拜佛祖,从今天起,我早已不是佛门中人了。弟子愧对师门教诲。”说完,便跪在地上,朝西方狠狠地磕了三个头,瞬间额头头皮磕破,献血直流。如今自己再也不是出家人了,心中也再无估计,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本就心属的美女,加上媚药的催动,静休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猛烈地朝诗雅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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