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走法你会吃不消的”,张雪梅在马背上说道。
“军令如上,再有我身上有着大秦国最重要的文件,闪失不得”,秦晓东骑马疾行道。
“那也不能像你这样,死命硬撑,早晚你会垮的”,张雪梅心疼道,其实,向如此疾行她也有些吃不消了,一天就赶过泽州(现晋城),走到济源这里,秦晓东也吃不消了,就更别说大小姐张雪梅,累的她连说话的劲都没有了,秦晓东只得把她叫到自己的坐骑疾背上,扶着她进到济源,进了驿站俩人都没吃多少东西,先后回房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一早秦晓东去敲张雪梅的门,“梅儿,梅儿”,叫了半天,张雪梅才为秦晓东开门,头发蓬松乱糟,早已不见昔日的容光了。
“坐”,说完张雪梅就向床上走去,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要向地上跌去,秦晓东连忙上前扶住。
“好烫”,秦晓东手一接触张雪梅的身子,就感觉到她在生病,连忙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你不要动,我去为你打点水”,说完他就跑出向差官要了一壶水往回赶,可当他进房再找张雪梅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在他刚要出房时,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布条。
“如要见她,城西树林”,秦晓东一想就知道出了什么事,连忙背上包裹,出门之前又拿了条布单卷上,跃上疾径直向西驰去,没多久秦晓东就来到一片小片树林,为了防万一,秦晓东把疾松散林外,自己闪身进了小树林,十分谨慎小心前行,可秦晓东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任何人迹,就在他有些失望的时候。
“向前走三步,左两步,后退五步,就看到我了”,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说。
“你是谁,我不想与你为敌,她现在有病在身,有事冲我来,还望放她一马”,秦晓东环视树林高声说道,可他的眼睛并未闲着,没多久就看出来了,却原来是一个很简单的阵法,此阵,他大伯孟悍教过他,只不过他刚才为了找人,才没注意这些,秦晓东看到阵中有三块石头,嘴角露出笑容,按着那人说的那样走了几步,抬眼看去这才看到,张雪梅站在一位白胡子老头身边,正盯着他笑呢。
“晚辈,拜见老前辈”,秦晓东看出那老人无恶意,就上前向那老人施礼道。
“不错,不错,怪不得梅儿在我面前……”,那老人话还未说完。
“师伯”,张雪梅羞面道,“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这,好好好,我不说,不说”,那那老人家捋了捋胡子说道,“你师承何人那”。
“晚辈,的武技都是我家大伯教的”,秦晓东抱拳道。
“你大伯又是何人哪”,老人问道。
“他老人家叫孟悍”,秦晓东按实话说。
“没听说过,不知道”,那老人摇头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啊”。
“如晚辈猜的不错的话,您老就是威震武林的一圣,二老,三才,四怪,五童,六毒,七君子,八仙,九煞,十书生中的三才老人,对否”,秦晓东说道。
“噢,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三才老人并未直接承认自己就是三才老人,“你是如何认的出来的”。
“就是阵中那三块石头,看是一个很简单的三才阵,其实不然,您根据光,地,土,石改良变成了飞虎阵,如有人按三才阵走法,误入飞虎阵,那他将入绝境,非您老指引是不会出去的”,秦晓东笑着说出一大套,直说的那三才老人连连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确实不错”,那三才老人笑的合不上嘴,“可见,教你的人,不是一般人,乃是世外高人,哈哈哈”。
“但不知,雪梅的病”,秦晓东看了看,笑着,摇摇头,“看样子好了”,秦晓东笑道,“前辈,我有公务在身,在此不能久留,还望前辈么怪”。
“是么,我倒是不想打搅你,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成为武林的焦点了”,三才老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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