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雨奇一看到枪不禁抖了抖,“不是...我不是卧底...”男子追问道:“为什么你老子不会武?快说!”“他...他不会武这事快不了...”俞雨奇脑中飞转,嘴上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是跟我叔爷学的...我爷爷...也不会武,所以我父亲当然不会了...”
虹姐眼皮不眨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你叔爷会而你爷爷不会?”“这个...大哥,你先把枪放下...我看着害怕...”“少他妈的废话,快说...”俞雨奇突然一晃头脱离开枪口,左手伸过去抓住男人手腕一扭再一带,轻轻松松便下了他的枪;男人立时扑上来抢夺,被俞雨奇一拳打到了墙上复又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俞雨奇转过头看了虹姐一眼,不客气的坐下来,将手枪往茶几上一拍,说道:“我最讨厌别人用刀啊枪啊的对着我,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虹姐面无表情,可是不时扩张的鼻翼表明她的内心还是有几分紧张,“那么,你说说看。”
俞雨奇心中暗自佩服她的定力,说道:“我叔爷自幼与佛有缘,打小随大人到庙里去便愿意听老和尚念经,不管他哭闹得多厉害,一听到念经便不哭。到了五六岁时能默念三四本经书,到了十二岁便能给人讲解整本的法华经。十六岁时我叔爷一个人离家......”
俞雨奇看过`鹿鼎记`知道撒谎的诀窍,细节处不厌其繁、只在关键处作些文章,“四十余年,我叔爷走遍了国内的名山名寺,博取众家所长编创了这套拳法。等他回到家时已经年近古稀,我父亲也三十多了每天上班赚钱养家,哪里有闲心学武?”
俞雨奇顿了一顿,从女人脸色看不出她相信与否,现出几分气恼说道:“是你们找我来的,又不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到头来反倒怀疑我啦?真是气死人了!不用拉倒,我去打黑拳一样能挣钱。”说着拎起钱箱往外走。
走出四五步,虹姐在身后说道:“等一下!”俞雨奇驻步回头,“还有什么事儿?”虹姐不答却去衣兜中摸出钱夹,捡了一张卡扔在茶几上,微笑着说道:“你拎着那一箱子钱不嫌沉吗?呶,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我用你了...”...
当天晚间,俞雨奇便住了下来。俞雨奇想回旅店通知秋枫等人查这个虹姐的资料,撒谎说回去取衣物,虹姐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明天肥仔会给你送过来。再说了,你做我的贴身保镖穿这种衣服怎么行?你能凑合我还嫌丢人呐!明天自会有人重新买给你。”俞雨奇再找不到别的理由,只好憨笑着说谢谢。
虹姐住在三楼东侧的套间,二百来平的房间被隔成里外两部分,她住在里间让俞雨奇住外间。见女佣铺着崭新的被褥,俞雨奇好奇的问:“以前谁住这?”“以前没人住,”女佣手上忙活着并不看他,“夫人一向自己住的。”
俞雨奇听到夫人二字心中不禁一动,不露声色的问:“那先生呢?”“什么先生?”女佣不解的问。俞雨奇更是不解啦,“你不是管虹姐叫夫人吗?当然是她的先生了!”“哦,”女佣恍然道:“夫人搬到这边就是一个人住,她和先生分开三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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