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处伤痕为殴打所至,从淤痕的深浅可推断,应是半个时辰之前。”顿了顿之后,手又拂过他的后脑,摸索了片刻之后,一看,满手的鲜血,郭瑞安面露痛苦之色,旁人只觉得怪异的很,并不知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后脑受伤,被石头砸过,所幸只是昏迷过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大碍,试问,一个被袭击昏过去的人,如何杀人?”
“你这妖女,在故弄什么玄虚,就凭借你几句话就能抹去他的嫌疑吗?你有什么证据!”庄非怒声喝斥,其他人也深以为意的点头,与现世移开高科技的判案程序不同,她的推断显得薄弱而苍白,没有一点可信度。
“很简单,二皇子是被人刺穿心脏而亡,他死之前,因痛苦挣扎,指甲里还有些皮肉,很显然他死之前,还抓着凶手,郭瑞安身上除了些淤伤之外,并无刮伤,而侯小姐的脖子上却有被抓伤的痕迹,显然,那时二皇子不知为何恼羞成怒掐着侯小姐的脖子,而侯小姐出于自保,便从袖口中拿出匕首直接刺向了他的心脏!”
“为什么不能是郭瑞安?他也有机会。”夏辰晔问,这也是众人心底的疑问,虽从推断上来说,还算合理,但怎么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又没有亲临现场,又怎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因为他伤的是心脏,要面对面才能刺的进去,郭瑞安根本没那个机会,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那时正昏迷着。”
“你有什么证据?”侯云韵冷声道,比之刚刚的懦弱无措,显得冷静了不少,畔之嘲讽似的笑了笑,指着她染着鲜血的鞋面与前襟,冷声道。
“那匕首有倒刺,拔出之时会有鲜血喷溅而出,为何杀人的郭瑞安前襟上没有,而你的身上却有呢?”
“这……这也有可能是她不小心染上去了。”侯闵为其辩解。
顾畔之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领口,一字一句道:“染上去?你自己瞧瞧,就算是染上了,又怎会这一块一块?甚至连你的内衫都染上了!你还要狡辩吗?!”
她的语气已极为凌厉,逼得她说不出话来,侯云韵抚着胸口苍白着脸,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晕倒一般,顾畔之渐渐松开了手,寒声道:“不要以为将凶器藏起来了,就完事大吉了,事到如今,想瞒也瞒不下去了,告诉我,凶器在哪?从出事到现在,你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将凶器丢弃才是,难不成还一直被你藏在身上?”
那侯云韵苍白而无辜的脸,突然之间变得阴狠恶毒了起来,身手极快一拉顾畔之,手持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间,仔细一看,那匕首长约莫六寸宽一寸,刀刃有倒刺,正是那凶器!
“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竟然全都猜对了。”她面色狰狞,哪里有刚刚的羸弱?顾畔之面色微白,眼神扫过不远处的夏景容,他已上前一步,依着他的身手,要救她并不难,只是,此时他有些迟疑了,倘若有了差池,那又该如何?
“我也没想到侯小姐这么有本事,竟能让郭瑞安甘愿为你认罪。”
“哼,废话少说,人是我杀的又如何,那人……那人根本就不是人!我与瑞安两情相悦,是他强占了我!也是他将我与瑞安分开,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他是皇子,我不敢只得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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