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她松完这口气,容洹凉飕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为什么不听话出门?”为什么?这个答案其实根本就不用问。洛逸这个名字就像魔咒一样笼罩在这个女人的周围,总能让她不惜违背他的命令,做出他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秋锦瑟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就是容洹一张清冷如寒玉却凝着浓重暮气的脸。毫无疑问他又生气了。
秋锦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她就不说了。她重新闭上眼睛之后又紧咬着牙关,不打算开口。她不想说话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孩子,她现在只要一看到容洹的脸,脑中就自动闪出她的孩子那张模糊又清晰的脸。
她心在痛,一种不激烈却渗透到身体每个细胞的痛。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她不想见这个男人。
容洹低头看着秋锦瑟,心中的怒火又在一瞬间成功的被这个女人给挑了起来。她又是这副死人脸的样子,不说不动,甚至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就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面对他,她就只有这一副表情?她的那些情绪呢?都给了洛逸?
“该死的,你给我醒过来。”容洹倏地伸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秋锦瑟的下巴。这一瞬间,他的怒火达到了极致。眼中的秋锦瑟不是那个刚流过产的虚弱女人,她只是一个善于挑动他情绪的混蛋女人。
容洹的手,铁钳一样,几乎要捏碎了秋锦瑟的下巴。她睁眼,双眸中盛满了怨气。
秋锦瑟瞪着容洹,执拗不屈的眼神仿佛无声的控诉。
容洹与她对视,在她清澈黑亮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突然,他的手松了,无力的撤了回来。
不管是不忍还是不削,眼前这个毕竟是刚刚为他流了孩子的女人不是吗?
“那女人来干什么?”容洹问道,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波澜不惊。
“洛逸失踪了。”秋锦瑟盯着他,突然有了一种怀疑。
容洹黑眸一收:“不用这样看着我,不是我。”他这么一说,秋锦瑟松了一口气,对他的话毫无怀疑。
她了解容洹,那是个很清高的男人,他对付谁都是大摇大摆明目张胆的,根本不削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秋锦瑟又不说话了。容洹看着她脸上放松的神情,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你难道除了关于洛逸之外就没话可说了?”
他的眼中闪着点点危险的光芒,他盯着她,那目光仿佛匹练一样紧紧的将她裹挟在其中。
秋锦瑟顿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那天打我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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