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胜负已分,实事证明,赵尔东武道修为在三品之上,可不行膝跪之礼”月陌离适时的朝月皇进言,恐这朝堂,再生变故,刚刚赵尔东虽一击便中,但只要明眼人都明白,并非赵尔东实力强过于沉默,而是于沉默太过轻敌,方至于被对方的全力一击重伤。
月皇显然很满意这比试的结果,满是皱纹的脸上堆着笑意“后生可畏啊!”他再次有意无意的扫了赵天江一眼,笑眯眯的看向赵尔东,道:“赵尔东,本皇听闻你独身入宫,并未有亲人相送,可是亲人都不在帝都之故?”
赵尔东心中冷笑,暗道这赵天江是有多不得皇帝喜欢啊,这皇帝分明是当众拆赵天江的台嘛,既然这皇帝如此有兴致,她又怎能让他扫兴?
“回月皇,微臣本是帝都人氏,但此时官籍被废除,帝都城中并无微臣底案,实在说不上是何方人士。”
皇帝笑眯眯的看着赵尔东,与皮肤极不相衬的白牙耀花了赵天江的眼。“哦?赵卿家为何会被废官籍?”
赵尔东挑眉,扭头看着赵天江,同时赵天江也在望着她,双目凶光大盛,一副欲将其剥皮抽骨之相。
她嘴角微勾,一抹冷笑凝结于唇畔,嘲讽的看着赵天江,还当她是当初那手无寸铁的小女孩么?“回月皇,微臣本父母双全,可在数月之前,母亲因病离世,尔东本欲与父亲相依为命,可恨世事不如所愿,父亲竟被一只狼头狗体之兽咬伤,顿时心肺剧变,竟连他的亲生女儿也认不出,甚至欲至尔东于死地,尔东深知这不是父亲本性,乃那狼头狗体之兽所为,故从未恨过父亲,只恨那狼头狗体兽,凶残无人性,害得父亲人不人,兽不兽,尔东无奈,为了不让父亲背上杀女恶名,只得离开家,独闯江湖,幸遇世外高人,将一生心血相传,才有了今日的赵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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