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海年轻的脸庞也盈着愤怒,“小的原想替将军大人报仇,杀了玉妃。爹说他日渐老去,照顾将军的重任,会落在小的身上。小的不能有事,是以,唯有忍辱负重。将军真的很可怜,不管春夏秋冬都呆在铁笼子里,又疯得不让人靠近,清理铁笼时,也唯有给将军的吃食里下了重量蒙汗药,等他睡了,才敢清扫。”
小顺子也红了眼眶,“你们怎么给他送饭的?”
葛长海指了下地上的一块半米见方的木板,板子底下用木条固定了四个轮子,一根长绳系着木板,绳子另一端系在铁笼上,“平常我们把饭菜放在板子上,将军吃饭时,就拉绳子,把小板车拉到笼子边,再拿板上的食物。”
“魏大将军好惨!”小顺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恨不得将玉妃跟大夫人秦玉环千刀万刮!”
凤惊云看着笼中那个比野人还肮脏的魏大将军,脑海里闪过一抹思绪。
那是她五岁的时候,被欺负了哭得很惨,身材高大粗犷的魏靖尧抱起她,刚毅的脸庞满是心疼,“云儿,你怎么哭了?”
小小的惊云流着可怜的泪水,“呜呜……舅舅,大姐,五妹她们欺负我。”小手指着因他的到来,而躲到树后的凤碧瑶与凤归晚。
魏靖尧心疼地拭去她小脸上的泪珠,单手抱着她走到树后,冷声吼道,“你们两个小屁孩,竟然敢欺负我外甥女!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再敢欺负她,小心我一拳扁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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