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直到二人都快喘不过气,他才不舍地放开她,“你在唇上下毒,不是想试试本座敢不敢吻你?告诉你,天底下,就没有本座不敢做的事!”
“这回是你错了,我没说你不敢吻我。我只是仅在试毒。仅此而已。”她平复微喘的呼吸,“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我也有兴趣研究更稀奇的毒物。”打量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物件。
不喜欢她现下的眼神,他伸出手掌掐住她纤细而又白皙的颈子,“你不要试图惹怒本座。”
她没有反抗,“你的手已经使不出力了。摆着这种动作威胁谁?不嫌多余?”
他松开她,站直身体,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发麻,“你以为本座能任你鱼肉?”
“不然呢?”她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开二步,微仰首淡然睨他,“你是要告诉我,你现在身体没发麻,行动没有变得迟缓?”
这回换他坐到椅子上,“你说的都对,本座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
她负手而立,脸上表情狡黠,“你说你要是动弹不得了,下场会如何?”
他无所谓地说,“你不是说不会要本座的命?莫非要出尔反尔?”
“当然不。”她摇首,“我只说我不会杀你。可没说别人不会。你想想,我要是把你送给朝廷,你的下场会如何?”
他目光里蕴过隐怒,“你那么恨本座?”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冷笑,“凭你,还不值得我的恨意。我只是嫌你烦,老是跑到我面前来碍眼。”
“呵呵呵……”又是一阵邪气凛然的笑声,“嫌本座烦,就如此狠毒,果然……跟本座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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