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人的徒弟名声响喻,尧辛伟以师父引以为豪,自信满满的道:“毕老师叔,家师最近又发明几种奇药,希望师伯有空帮师父鉴定一番。”
尧辛伟笑盈满面,故意提高音调,肆意在何夏炫耀一下他的身份,他是医界后辈的佼佼者,虽然一开始苦求毕老收他为徒弟,一同去的几十人,比他医道天分高的都没有成功。结果尧辛伟拜到名声不及毕老的药真人为徒,这几年药真人凭借手中几张屡试不爽的绝方赢的万人敬仰,这让他更具备炫耀的资本。
几年时间飞逝,毕老之名如水沉水,隐暗到了无声。可是,在尧辛伟的眼中,毕老相当于医界的神人一般,他师父药真人也只能望其项背,还好,毕老没有名正言顺的收徒,尧辛伟大为舒心。
令尧辛伟感到可笑的是,大闹国手大赛的何夏竟然也来参加医师一级的考核。他凭什么?
尧辛伟满是不屑,冷眼旁观片刻,讪笑道:“小子,就你也想成为医师,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啦。没有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死皮赖脸,当初恳求家师药真人收你为徒,就连其他国手都不愿收你!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托出去够丢人的,今天不知道你又有什么无赖绝招?哈哈……”尧辛伟极力嘲讽着何夏,他就是要炫耀,谁让药真人成为他的师父,这就是炫耀的资本。
何夏懒得搭理,转过头继续温习医学试题。
尧辛伟以为何夏认怂了,笑容变本加厉,愈发的肆无忌惮,此时,才是他虚荣心得到无限满足的时候。
何夏无赖的摇摇头,起身道:“毕老头,我们走。世界总是充斥着这么多无聊的人!”
何夏一走,毕老快步追上,连再见都不说,直接把尧辛伟当成透明物。
震惊!
匪夷所思!
尧辛伟傻愣在原地,刚才的一幕,来的太过突然,令他当作神人一般的毕老怎么那么像何夏的仆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亲眼目睹后,尧辛伟不难推测出:毕老至少收何夏为徒了!而且何夏在毕老的心中地位比起药真人都高许多!
为什么?为什么?他千辛万苦的祈求都无济于事,他不够优秀吗?年少就有药神童的称号,可他何夏凭什么?
不公平!老天待他不公!历史都是骗人的,什么苦心人天不负……连选师的起点都输给了别人,还怎么去赢别人的将来?
尧辛伟面目狰狞,神光暴射,暗暗道:“我一定要亲手打败何夏。我要用努力证明,他毕老的眼光是错误的!我才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医者!”
尧辛伟快速抽出口袋中题案,不甘服输的温习着,心头的气愤几乎让他暴怒。
敞篷台上数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颇有朝气,高雅落座。现场每个人的眼神都火热起来,手心大汗直冒,医师一级考试在医者的世界是神圣的,有梦想的医者都想跨进的大雅之堂,一举实现憧憬的梦想。
坐在主席台中央,是一位臃肿的男子,剑眉星目,气势凛然,特别是挂在胸口处的荣誉牌,竟然是五种颜色,每种颜色清晰可辨,其他的主考官最多只有三种,颜色数量的差别,就是等级的差距。
“哇……他竟然是五级医师?真是不可思议啊,医界公会高层这次竟然派出五级的医师出场,难道今天有什么特殊人物出现?这是医界有史以来,派出等级最高的医师来选拔大赛。”
“是啊,平常人怎么可能猜透医界公会是怎么想的,或许这一届有隐藏在民间的高手出世,能成为医界的顶梁柱,奢华些开场,显得不怠慢吧。”
“就是啊,要是我有这样的待遇,此生无憾啊!”
众说纷纭之下,静谧的人群立刻闹如喧市,这样隆重的比赛想浑水摸鱼,恐怕是难上加难。尤其是,那些只知道死记硬背药典的医者,有些手忙脚乱。
医师水平越高,代表着悟通医道的能力越强,遇到不同的症状都是自行搭配药材,天才的医者能考虑到,药物的药性是否达到轻重缓急的地步,通过血液循环,攻克了患病区的主战场,其他三分毒的药力怎样调配,对身体危害降到最低。死背药典者,融会贯通方面就差上十万八千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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