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就被他那近乎疯狂的动作,弄得娇躯直颤,吃疼之下,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不出声的时候还好,一出声,王有才亲的更狠了,侵略到了她娇嫩的小腹上。
牛仔裤哪能抵挡他的大手,冲动之下,他扯住裤腰使劲一拽,嘭的一声轻响,裤扣飞出,裤子顺势就给扯下了半截。
只瞥了一眼就他血脉贲张,三把两把扯开彼此的束缚,直接压了下去。
“啊!”杜晓娟忍不住疼得喊出声来。
这下可苦了毫无准备的杜晓娟,她娇躯激颤,原本透着粉红的肌肤,很快就没了血色,浑身香汗淋漓,紧咬樱唇她闭上了眼,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泪水从她眼角渗出,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可最终,她还是咬着嘴唇,挺直了娇躯,虽然身体疼的要命,可她却没有一点后悔。
老屋之中,低沉的喘息声不知响了多久才最终归于寂静。
王有才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亮起了灯,他只觉头疼的要命,口干舌燥,见窗台上摆着茶水,他强撑着爬下炕,直接拿起茶壶,咕嘟嘟猛灌了一气。
喝干了整壶凉茶,他却还是意犹未尽,但至少已经清醒了一点,这才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顿时一惊。
回头再看炕上,却是一番凌乱,杜晓娟裹着被子蜷缩在炕梢上,似乎已经睡着了,可他刚刚躺着的地方,白花褥子上那一抹刺眼的血色,让他如遭雷击。
他对杜晓娟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即便在药力上脑的时候,他的神智也并不是完全混沌,事情的经过,至少记得大半。
低头看看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他紧忙捡起堆在炕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直到穿齐了衣服,他才稍稍定了定神。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开溜,当时精虫上脑没去细想,现在想来,她这么做,多半是想让他娶她过门,可那却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别的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但这件事却万万不能,他什么都能失去,就是不能失去徐巧凤,失去了她,他即便当上省长又能怎么样?
虽然这样把杜晓娟丢在这里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多少有点对不起她,但如果等她醒来提出条件,他该怎么回答?眼下也只能躲一时是一时,回头再想办法了。
他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伸手正想推门,杜晓娟抬起了头:“有才,你想干嘛去?”
虽说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却出奇的透着一丝轻松的味道。
王有才赶忙缩回了手,干笑:“没,没干啥,就是想上趟茅房,尿急。”
杜晓娟微微哼了一声:“又想尿遁,你当我猜不到?”
王有才无奈了,只得硬着头皮坐回了炕沿上,看着神色疲惫,却还在微笑的她:“晓娟姐,你怎么样,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她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显然刚刚的冲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到让他真的有些担心。
稍一琢磨,他轻叹了口气,既然被逮住了,再走也是枉然:“你放心,我不走了,我去烧点开水帮你揉揉肚子,至少能让你舒服一点。”
谁知杜晓娟却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你是不是担心我这么做,是想要挟你娶我?”
王有才语塞,他能怎么回答?要说是,未免有点伤人,要说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他在撒谎,因为他根本就是这么想的。
不等他回答,她就略带苦涩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不放,更不会搅合你和巧凤姐的婚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她这么一说,王有才有点愕然了:“晓娟姐,你的心意我知道,可你为什么这么做?”
杜晓娟沉默了一会儿,才坚决的说:“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巧凤姐,可是有才……我不求你明媒正娶把我接进门,只是希望,不论什么时候,你的心里能有我的一个位置。”
“难道你觉得,你不给我下药,我就会把你忘到脑后去?”
王有才心里忍不住再次哀叹,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就算是再了解女人的男人,恐怕也猜不到下一刻她们的脑子里会想些什么。
杜晓娟看他神色古怪,知道他没想啥好事,轻哼了一声,但转眼又露出了笑意。
不管咋说,目的达到了,就算他结了婚,也无法跟她做一对真正的姐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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