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一下就把王有才的**给勾搭的窜上了脑门,她那羞答答,怯生生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没过门的黄花闺女,瞅着实在让人馋得慌。
这要是换了以前,他敢说这种荒唐话,她才不会搭理他,可今个居然同意了!
他赶紧出溜到炕沿上,抓着她细嫩的玉手亲了两下:“我家巧凤真是个好婆娘,等搬了家,咱俩就办喜事儿,上梁的时候你不是感觉就像结婚么,这回,我叫你看看,啥叫真正的结婚,保准让你,比旁人都风光!”
他嘴上说得动听,手上可也没闲着,把她搂进怀里,大手上下游走,两句话的工夫,本来就羞红了脸的她,已经微微有些娇喘,咬着嘴唇呻吟起来。
这下他忍不住了,嘎嘎坏笑着把她放倒在炕上,大嘴奔着她红润的脸颊亲了过去,谁知却被她小手给撑开了:“不要,一会儿菜都凉了。”
王有才坏笑着扭头闪开她的玉手,亲住了她,含混不清的说道:“先吃嫂子……”
最终两盘菜到底是凉透了,徐巧凤热了两回,菜才算吃进了嘴,两人边吃边说笑,农家乐的房间里,春意融融。
王有才这边欢声笑语,施星宇的办公室里也还亮着灯,只是原本那个透着古意的办公室,此时显得有些凌乱,那口养着金鱼的荷花缸碎了,水淌得满地都是,里边的金鱼掉在地上,在水渍里无力的挣扎着。
施星宇脸色铁青的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战战兢兢的站在桌前的林步驹。
林步驹的模样着实有点凄惨,脑袋上裹着纱布,胳膊吊在绷带里,脸色煞白,虽然勉强站着,可时不时的哆嗦一下,让人怀疑他随时都有可能趴下。
办公室的气氛压抑而沉闷,施星宇沉默许久,才极力压抑着怒火问:“他真是这么说的?”
林步驹连忙点头,可牵动了脑袋上的伤口,疼得五官一阵扭曲,那模样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施星宇气得咬牙切齿:“混账!王有才,还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了!”
林步驹见机插话:“可不是,简直无法无天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但把我打成这样,还说我只是您的一条狗,您也是……”
“也是什么?”
“我不敢说。”
施星宇眼神里闪着冷光:“说!”
“他说,您也不过是个养了条癞皮狗的叫花子!”
林步驹话一出口,施星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就要扔,可比划了半天,最终又撂下了:“行了,你,出去!”
“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啊,再让他这么叫嚣下去……”
施星宇骤然打断了他:“出去!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这废物指手画脚!”
林步驹一脸苦相,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施星宇那张泛着黑气的脸,他嘎巴了两下嘴,最终却没敢出声,耷拉着脑袋,一步步的往办公室门口挪去。
没等他拉开门呢,施星宇阴冷的声音在后边响起:“你在乡里住一晚,明天列席乡政府的常委会!”
林步驹闻言,惨不忍睹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声答应着出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施星宇就抓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听筒里响起了乡派出所所长张庚迷迷糊糊的声音:“乡长,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有事儿?”
施星宇极力平复着怒火,冷冷的嗯了一声:“望溪村和傍水村发生大规模聚众械斗,王有才带人把林步驹打成重伤,这事,你知不知道!”
施星宇语气很严厉,甚至带上了那么点责问的意思,毕竟如果发生了重大事件,张庚也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可张庚,却只是含含糊糊的啊了一嗓子:“有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施星宇的火气立马上来了,张庚这是什么态度!
“我听谁说的不重要,你这个所长要是再不作为,滋事的乡民就要打到机关大楼门口了!”
张庚脸上的横肉不禁抽搐了两下,王有才还真是够能惹事儿的,打人就打人吧,能不能别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大半夜的,害得他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
虽然不以为然,但他也听得出,施星宇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放心,我派人下去查!”
“一定要严惩王有才,一经查实,务必立刻逮捕!现在你亲自带人去,明天上午到机关来,我要你在常务会议上,一五一十的把你查到的说个清楚!”
“啊,好,好吧。”张庚答应下来,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闪烁不定。
两村之间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这个当派出所长的要是真不知道,那还混个屁?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发生不过几个小时,施星宇怎么也这么快就知道了?
张庚皱了皱眉,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了一点,他随手把电话扔回了床头,打了个呵欠,又躺了回去,自言自语:“查?我给你查个屁!一个小破乡长也跟老子指手画脚,还想动王有才?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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