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什么事儿也用不着你管,现在是我在问你!”邓连香一脸严肃,可身上穿着个那么随性的t恤,头发还湿漉漉的没干透,虎着脸的样子不但没有以前看上去那么吓人,反而多了几分气呼呼的娇美模样。
王有才沉吟了一下,紧接着就笑了,她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跟她较劲,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气生么?
“香姐,我刚办完喜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买这个的钱,都是收礼收来的,你就放心吧。”
“真的?”邓连香紧盯着他的脸,但一看神情就知道她根本不信。
王有才无奈的掏出那些已经提空了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撒,哗啦一声摊开了一片,花花绿绿的很是漂亮:“不信你瞧。”
邓连香还真拿起一张端详了一下,要说巧也真是巧,二十四张卡里,她偏偏就拿起了郝建洲送的那张,一看郝建洲的名字,她更恼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甩手把卡摔在王有才面前:“好啊,果然是物以类聚,你居然还跟郝建洲勾搭一块儿去了!”
王有才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一挑就挑上了这张:“我没有,香姐,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
邓连香这回是真生气了,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甚至都有了血丝,一双细眉也高高挑起:“那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别说,你泼他一身鱼汤把他泼醒了,对你感激涕零,连你办喜事他都千里迢迢跑来给你送礼了!”
王有才苦笑连连,这让他怎么解释?说他把郝建洲给敲了?而且还不是第一次敲了?那结果只会更惨!
可是,如果不解释,眼瞅她就要开口撵人了。
他黑灯瞎火的跑到这儿来,可不是专程为了把她惹翻的,就算占不着便宜,但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被归类到郝建洲那个档次上去吧?
他眼珠一转,笑着站起来,趁邓连香不备一把拉住她的手:“香姐你坐下,坐下听我跟你说。”
邓连香使劲甩了两下没甩动,真有种反手抽他一嘴巴子的冲动,可她也想知道郝建洲为啥会给王有才送礼。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干笑着松手,她耐着性子坐了下来:“说吧。”
王有才也不坐下,站到她凳子后边,轻轻替她揉捏肩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的为人,要说旁人,我备不住为了图他们点啥,跟他们勾搭勾搭。可郝建洲是啥人?那是姐最厌恶的老癞蛤蟆,你弟就想揍他,揍到他满地找牙都不解恨,哪能跟他走到一路去?”
“说重点。”
“其实,是那混蛋想在咱村里捞点便宜,私下里找我说过不只一次了,可你弟能答应吗,寻思都没寻思,就把他给挫回去了……”
王有才说着说着,手指就按到了她的肩胛骨下边,十指就像在弹钢琴,或者说是像弹棉花也可以,总之不停的跳动,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几句话工夫,邓连香的身子就有些发软,重心都有一部分都挪移到了他的手上。
这会儿他要是猛一撒手,非把她摔个仰八叉不可。
她却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觉得他捏得很到位,身子暖暖的,气也消散了一些。
王有才发现她身子变软,心里偷笑,嘴上胡诌着,分散她的注意力,手却动的更快了。
指压膈腧穴,对没跟人干过,那方面感觉不发达的女人有奇效,会让她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而后颈的天柱和后腰的命门也都是催情大穴,只要手法到位,十几分钟就能让女人变成柔顺的小绵羊。
一开始王有才还说话,到后来干脆就不吭声了,手上全力施为,把邓连香揉按得娇躯微颤,全部重量都托到了他的手上。
“香姐最近可能是太累了,要不这样,你躺下,弟给你好好按摩按摩?”
邓连香本能的觉着不对,可身子酸软酥麻,全身都热乎乎的,不想说话,只想哼哼。
王有才见她不应声,知道差不多了,装着胆子,一矮身,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抄进她的腿弯,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炕沿走去。
邓连香这才反应过来:“你……放我下来。”
本来她觉着挺生气,可话说出口来,怎么听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声调软糯。
王有才也不管她抗不抗议,把她往炕上一放,拉过被子让她枕着,笑着冲玉兔下了手,手都按到身体两边的肋骨上了,他才说道:“可能疼那么一两下,你忍着点啊,这个手法能养颜丰胸,让我香姐越变越水灵。”
他说话的同时,她就睁大了眼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真不敢相信王有才居然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居然会这么对她……
虽然他们之前打打闹闹也没少有肌肤之亲,但这一回明显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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