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也是这般世纪。轮回定数,往复周转,不曾变更。封印震动,魔王、妖孽破印而出,危害人间。修真界动荡飘摇,腥风血雨。魔界之主修为高深,无人能敌。而他更是携带其座下四护法横行人界,一时无人能戳其锋。正道之士心中愤慨不平,有意将此等混世魔王赶回魔界。奈何修为不敌,只得仰天徒呼哀哉!四处奔波躲藏,一方面气恨不能亲手屠杀魔王,一方面又隐匿身形,祈祷自己不要被魔族发现,落个惨死下场。
修真界多隐士高人,亦有不少怜惜天下苍生安危,毅然出山与魔王抗斗。然而即便修为高于魔尊之能士,依然敌不过他座下四护法手中小小的四枚铃铛。死者多为当时在修真界名动八方之人。死相之奇,无人能猜透。死者既没断气,也没有身首分离。而是生生被抽出了精气而死,魂飞魄散。死后多为行尸走肉,双眼无神,任凭四护法差遣,除了没有一丝生气之外,其它几乎和正常人一般。一旦被铃铛收取了魂魄的人,他就没有了意志和思想,完全成为了魔王手下的傀儡,听命于他。所以当时的恐慌尤其可想。而“散魂聚魄”之名也由此而来。
当时正值东汉,敬宗刘保号召天下,广招高人贤士,同时散发圣旨昭告天下:若谁能击退妖魔,敬宗愿意亲自册封其为大汉国师。一时间贪慕虚荣者争先拜服,力求光宗耀祖,然而无非就是涂征杀戮,泼洒血腥,争名之人无一从魔王手中幸免。江山社稷一再动荡不安,仿佛随时都将崩塌沦落。
敬宗刘保见此情形,心如死灰,暗叹天亡大汉。每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群臣担忧,惶惶不安。守城将士也是整日封闭城门,不让外来者以及城中百姓随意走动。日子一久,商客稀少,税收日渐低下,即便不被城外妖魔啃食杀害,也定然揭不开锅被活活饿死。
一天早晚两次妖魔侵扰,将士们多是体力不支。早已断粮缺水多日,在这般下去,要不了多久便会破城人亡。
正当人界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年轻人。他手持一柄青竹剑,单枪匹马独闯五城六郡。途经之处,遇妖杀妖,逢魔斩魔,一路畅通无阻,铁骑当先,高歌猛进,一路朝着大汉都城长安奔来。他手中的竹剑仿佛一柄无双神器,无情的收割着妖魔的性命。
临的长安城下,恰逢日落西山之时。妖魔乱舞,正猛烈攻击着长安城。兵刃相交,刺耳森寒。人族将士拼死抵抗,然而寡不敌众,实力与体力上又相差悬殊,要不是骨子里还有一股勇气,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饶是如此,仍被妖魔攻打的连连后退。这些异界生物不比普通的士兵,他们攻城不需要云梯、盾牌、攻城桩等器械,完全如同修真高手一般直上直下,打得普通士兵毫无招架之力。不断的有人从城墙摔落,惨呼声中化为一滩肉泥。亦或是刀芒闪过,厚重的盔甲连着身体一起被切成两段,身首异处。
血洒如雨,将半边城墙都染红了。晚风吹过,杀伐血腥之气扑鼻而来,闻之作呕。少年跨坐马背,猛拉缰绳,骏马嘶鸣,前蹄高抬,生生止住奔行之势。蓦然一声轻喝划破清冷的夜风,穿破重重云层,遥响九天。少年脚尖轻点马背,飞升而起。身后剑鞘青光冷幽,一闪即逝。竹剑飞空,稳落手中。他双目森冷,精光霍闪,在半空中旋身飞舞,越转越快,如飓风狂飙,仿佛要吞噬世间的一切。轻啸之声压过漫天惊呼、嘶喊、拼斗之音沉沉传出:“妖魔受死!”
短短四字,如闷雷滚滚,震得众人心口一阵气血翻滚,还未等人们回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少年早已凭借迅疾的身法冲入妖群,剑光闪耀,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但听惨呼四起,妖魔四散。周遭士兵压力稍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少年邴然无色,依旧专注游斗,神威凛凛。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周围妖魔或死或伤,盯着半空中那少年的眼神都不免露出惊骇、愤怒、恐惧诸多神色,肝胆尽裂,轰然作鸟兽散。
待到城楼军士回过神来,少年已御风飞出数百丈,人影模糊,只能依稀瞧见天边有一个白色光球闪烁这刺目光华。
此后捷报连连,被魔妖攻占之地接连收复,但问之详情却无人可答,只是经常有人看到一个手持竹剑的少年翱翔天地,来回于各大妖魔侵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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