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赶紧向灯光处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眼前是一所农家小院,院子是用篱笆围起来的,里面还种着一些蔬菜,刚刚泛青。
范连海便直接叫门,不大会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孩,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明媚皓齿,整的那叫一个标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范连海自然也不例外,看到这样一个美女,眼睛都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小书童将意思表达清楚,说两人本来是踏青的,结果遇到了下雨,在野外不小心睡着了,想在这里投宿一晚怎么样怎么样的。
那女孩犹豫了一下,踟蹰的说:“家里老母刚刚去世,她正在为母亲守孝,不方便接待外人,让他们别投他家。”
再者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檐下,没事也能被人编出点事来,实在不便收留。
可是现在周围一片漆黑,让范连海到哪里去投宿呢?只能软磨硬泡的央求女孩收留自己,而且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乃是读书人,知廉耻懂进退,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其实范连海一来是真的没地方去,二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他也着实走不动道。
那女孩让他磨得实在没辙了,便只得答应让他们借宿一宿,但是有条件,天不亮就得走,免得别人看到了说闲话,他一个未出门的姑娘家,必须顾及脸面。
这时候,只要能让他留下来,就算是让他磕头下跪范连海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更不要说只是早点走了,便一口答应下来。
进到房间,发现这是一个连三间,正中间一间,中间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女孩母亲的名讳,桌子上点着两盏长明灯,香炉里插着香,烟雾缭绕,左边这间是女孩的闺房,自然不便让他们居住,右边的这间原本是女孩的母亲的房间,母亲过世之后房间便空了下来,当下打扫了一番,让两人在这里休息。
范连海在刚才已经睡了一阵子,倒是不怎么困了,而且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便拿出一些钱财来,让女孩费心给自己和书童做点吃的。
那女孩并没有要他的钱财,而是径直去厨房,端来还微有温度的窝窝和一条清炖鱼。
因为紧靠着钱塘江,吃鱼倒是很方便,无论男女都会几手捉鱼的绝活。
虽然清炖鱼有些凉了,但是两人还是吃的很香,范连海觉得,这辈子锦衣玉食,但是却没有这一顿饭这么好吃。
原因无他,他在吃饭的时候眼睛根本就没有看盆子里的鱼,而是一直盯着女孩看。
虽然女孩一身素服,但是天生丽质,就算是麻衣素面也比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看起来更加养眼。
吃过饭,女孩收拾了桌子上的残局,便催促两人去休息,范连海根本就没心思睡觉,总想琢磨着怎么才能跟女孩多说几句话,打听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那书童虽然也曾经睡过一段时间,可是小孩子毕竟困姓大,也没有推辞,赶紧跑那屋睡觉去了。
范连海拗不过女孩,只得过去和衣躺下,可是躺下了也睡不着,一来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二来心里面有事,怎么也睡不着。
躺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又起来了来到正房,也不说话,就盯着那女孩痴痴地看。
他的这种表情让女孩扑哧一乐,脆生生的问他怎么不睡了?
范连海便拽文的说自己仰慕女孩的绝世容颜,问女孩有无人家什么的。
按说,像这样的愣头青,直接挡着女孩的面问人家有没有许配人家,不被抽个大嘴巴子才叫有鬼了。
可是那女孩却并没有怒,而是侃侃而谈,跟他聊起了自己的身世。
通过聊天范连海认识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百里冰。当然,也是梦中的范连海,跟现实中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两人越聊越投机,结果聊来聊去就聊到一起去了,范连海说自己家多么的有钱,让他跟自己降服去,不用在这里受罪。
女孩倒也爽快,只是说要等守孝期满才行,再说了范连海有先定未娶的未婚妻,自己去了怎么说,按进门先后次序来说,自己应该是正房,而人家虽然没过门,可是已经定下来了,所以自己还是做妾。
做妾就做妾吧,毕竟那个年代女人没地位,能够攀上高枝,在大户人家的家里做妾也比在穷苦老百姓家里做正房要好,起码可以衣食无忧。
当下,两人便说定了一切,自然而然的,两人也到那女孩的闺房中提前行了周公之礼。
看到这刘的时候,我不由得吗这个范连海梦中的范连海是个白痴。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来的,三更半夜的,刚下过雨,还是一个刚刚死了娘的人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在守孝期间做这种事?这不是摆明了有问题吗?
可惜,有句古话说得好,叫色令智昏,当时范连海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他完全沉浸在温柔乡里了。
第二天天不亮,范连海就被女孩推醒了,让他赶紧走,如果有心的话,过半个月再来找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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