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河突然看中了冯思哲的心事,这让他在惊讶对方心思过人之后,脸上也是一片羞红,因为对方似乎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一个年轻人总是怕功劳让别人抢去了,实在是一件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情。
冯思哲这脸一红,头一低,段江河呵呵的笑了。不用说,看这表情就知道是自己猜对了。
冯思哲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确在呵呵的乐,看来自己的戏演的还行,至少是骗过了段江河。其实以冯思哲的心『性』,他又何怕这个功劳会被段江河抢去,他知道以段江河今时今日的地位,话己经不能像他一样『乱』说了,自己说错了不要紧,那是政治不成熟的表现,可是段江河呢?他确不行,他一旦一步错,就免不了会被其它的政敌们加以利用然后攻击他。
可为什么冯思哲明明知道段江河不会与自己抢功还会这样做呢,很简单,就是冯思哲在演戏。他知道自己在怎么说在别人眼中也是年轻人,虽然他的实际年纪都己经要到五十岁了,可在别人面前又怎么能说的出口。为此为了表现出与他年纪相符的样子,他特意的装做怕段江河要抢自己功劳的样子,这样一来,一是可以让段江河小瞧自己,对自己不设防,这样就与自己的年纪相仿了。二为,就算接下来他什么话说错了,段江河也不好说什么,这可是你『逼』着自己说的,说错了自然就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责备自己了。
基于以上二点原因,冯思哲就来了一个欲擒故纵,还真就让段江河中计了。当然以段江河的心思他若不是只把冯思哲当成了年轻人,要是换成一个与他同龄人在这里座着,那他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了,可偏偏冯思哲的年纪就正好骗了他。
“嘿嘿,被段伯伯看出来了,其实也不是我怕谁抢功,实在这也只是我一家之谈,没有太多的根据有些事情实在是不好说。”冯思哲装做被人看透心事般的孩子,有些挠挠头笑了。
“哈哈,一家之谈怎么了,往往真理就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没错,年轻人只要有想法就是好事,来,把你的观点说给我听听,让我来看看你说的对是不对。”段江河心道,年轻人终是年轻人,被自己说中了心事还找其它的理由,还是年轻好面子呀。
不管段江河怎么看自己,现在即然人家这样问了,如果自己还不说点什么出来,那就真的不好交待,本来是想着借机牢固一下与段江河的关系,这要在不说什么,那不但此行目的没有达到反而会有反效果,这就是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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