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说完又准备踢,我连忙拉了一下刘俊,说:“打也打了、算了。花猫还有没有气魄啊?”
倒在地上的花猫一动不动,我用脚轻轻地勾了一下,“老江湖、别装了,自己害自己、你这是何苦。真死了吗?”我又用脚轻轻踹动了一下,花猫他还是不动。我吼道:“铁儿来,干脆踩死算了。”
我话一完,花猫猛的睁开了眼睛、翻滚了一下,双手连摇,“别踩、别踩,千万别踩。饶了我吧。”号里哄堂大笑。
铁儿走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花猫嘴角边的血,放到自己鼻子下闻了闻,“乖乖、这血还有饼干的香味呢!”号里“哈哈”大笑个不停。
我待大家笑过后,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地上的花猫说:“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与铁儿拉你起来。”
楼上巡逻道上的武警、探头问道:“这么晚、打架,他怎么啦?”
铁儿指了指地上的花猫,“报告武警哥哥,这家伙将别人的饼干偷吃干净,只剩半个了。”铁儿说完,从刘俊手上拿过半个饼干、举起说:“就是偷吃的他的。”
武警说:“小声点、别让值班干警听到,拉起来让我看看小偷,偷饼干的人是什么样子。”
铁儿、刘俊两人一左一右的将花猫架起。武警偏头看了看说:“看不清脸,把他头顶起来、让我看清楚。”
铁儿一拳顶着花猫的下巴,将花猫的头顶了起来。
武警问道:“喂,饼干香吗、是不是很好吃?明天我扔几个给你,你们慢慢玩、小声点,拜拜。”
武警一走,杨老头就说:“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小偷,看他那双贼眼就知道了。”
铁儿、刘俊将花猫拖到马桶边一扔,花猫坐下了地。刘俊走过来,端起一杯水往花猫脸上一泼,“去死吧,明天再找你算账。看你怎么了难,今天先睡了。”
几个人刚上铺、准备睡觉。“咣、咣、咣”前面开铁门了,一连开了好几次,就到我们号了。
何干警开了铁门问:“怎么了,那个家伙怎么睡那里?”
铁儿忙说:“睡不下,天太热。”
何干警看了我一下,“浩云,究竟怎么回事?”
“睡不下,这么多人、好挤的。”我说完无奈地笑了一下。
何干警将开了的铁门一拉,“睡不下的日子在后面,严打开始、今天晚上就来了几十个,前面多的有了二十个。这不又送两个给你们号,进去、快点。”
随着何干警的吼声落下,又滚进来两个新腿子。两个新腿子、四个眼睛骨碌碌地望着号里。
开风门的武警低下头,看了一眼坐在风门下的花猫,问:“怎么、这儿味道好一点,新腿子快点搞卫生。”
铁儿、刘俊等几个也喝道:“快、快到后面去洗头、洗澡。”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跳下来推、踢着两个新腿子。两个新腿子被七八个人推推搡搡弄出了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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