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蛇精现今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贼是以手段收了他的宝贝儿。他不知深浅,却也不敢再拿出其他宝贝出来,深怕被那小贼施妖法夺了去。甚至,就连手中的水叉都不敢再次挥出了。
他虽然成就了妖丹,有两百多年道行,但皆耗费在几件宝贝上,并没有修炼什么厉害的法术手段。
当下,这白蛇精顿生退走的心思来。
心思一起,也不顾身后小妖,急忙按下浪头,往自家水府白龙宫逃去。
至于余沧海,当然也不会拦截白蛇大王。想他现在一身是伤,打坐疗伤才是正理儿。同时,一看四周还有几个小妖,伸手点了几枚统摄灵兽灭杀经符箓后,便收做了自家的道兵。
一切都是那老不死的王八惹的祸事。
这白蛇精逃进自家水府之中后,只觉得满心委屈。当闭了门户,开了禁法,瞧见龟丞相仍旧躺在地上装死,满心委屈便又化作无尽愤怒,上前又拳打脚踢起来。
当余沧海一身伤痛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已是半日时光过去。睁眼一看,这才见那虾兵蟹将和那蛤蟆老货躬身站在一旁,神情惶恐。想之前他与白蛇精的一番争斗,可谓是差点交代在这。虽知他们是因境界相差太多,但因也不见这几个货色出力,心中也有些不快。
“老爷我知道你们几个打的什么心思!”余沧海淡淡说道:“既然你们临阵怠工,当可把你们剥皮抽筋,给你些惩罚才是。”
不等虾兵蟹将有甚言语,那王老货忽地跪倒,大哭道:“主人错怪俺老王了,俺老王对主人可是忠心耿耿,恨不得为主人去死,奈何那蛇精乃是老王的天敌,还不等俺效忠,那腿便软了。还是两位将军给力,伸手把俺拉到一旁躲避,若不然主人现在可就见不到老王了。”
“启禀老爷,小的因境界相差太大,恐给老爷添乱,这才躲到一旁!”那蟹将倒是实在,连同虾先锋一起跪在那里后,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余沧海本就没想惩罚他们,只是说出来吓唬一番而已。一听这些言语,也知道明白他们的苦处,顿时脸色便好了些:“既是如此,老爷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虾兵蟹将,此番老爷我发簪断了,你们且去寻一根结实的木料,削成发簪送与老爷我。”余沧海挥挥手,又道:“老王,既然你方才说的忠心耿耿,老爷我就交代给你个任务!”
王老货一听,顿时叫道:“单凭主人吩咐,俺老王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游!”
“你且去那水眼处叫阵,唤那白蛇精出来!”余沧海说罢,便闭目不语,任由着老货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终究,这老货还是不敢违背自家新主人的命令,一个人跑到水眼处叫骂起来。
刚开始这老货还有些胆怯,但在叫了几句后也不见白蛇精出来,胆子便大了起来。从正常叫阵,到后来把白蛇精一家老小,妇孺亲人,皆问候个便。王老货言语是越渐难听,越见难堪。
白蛇精还没出来,倒是一旁的余沧海没没曾想这货居然还有这般口舌,实在是听不下了,便封了双儿穴窍,求一个耳不听为静。
话说那白蛇精也当真是听不下去了,无奈之下便想把已经被自家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老龟交出去,以求封住那蛤蟆精的一张毒舌。
“大王啊,老臣跟随大王数百年,求大王你大发慈悲,千万别把老臣交给那天杀的小贼手里啊。”那龟丞相跪在白蛇精身前,哭喊道:“那小贼手段法术厉害,老臣若是去了定是性命不保啊。”
“你这个作死的老王八,若不是你本大王怎么失了宝贝,还被人在门口叫骂,平白丢了颜面。”那白蛇精听外面叫骂声难听,上前又踢了一脚那老龟,恨声道:“现今那小贼在外面骂的难听,本大王只好把你这老王八送出去,以求图个清静。”
“大王且慢,老臣有言。”那龟丞相一看白蛇精要把自己送给那小贼,顿时连连磕头,哭道:“大王不如从后门出去,请姑姑来助拳,当可一举擒了那小贼,重新夺回宝贝。”
这龟丞相口中所说的姑姑乃是在三百里之外翠屏山之中的一只水蛇精,只是因为这白蛇精一直觊觎其容貌身段,故意示好,这才来往频繁。故此,那龟丞相在保命之时,才想起这个法子来。
“你以为本大王没有想到?”那白蛇精一听,踢了一脚龟丞相,恨声道:“那小贼法术厉害,本大王若是去寻盈儿前来助拳,那此处家当又当如何,难道交给你这个不堪大用的老货吗?”
说罢,便一把拎起龟丞相,往水府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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