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余某便讨教宋道友高招!”余沧海哪里不知青阳道人的心思,这宋安柏乃是真武观门下,想来一身手段惊人,他或可不敌。只是若任由人几句话就让他把自家道兵想让,也是万万不能。
说罢,余沧海搬运黄鳅真气,来到一处空地,施展出太上龟蛇御气术中御气成兵的手段。
眨眼功夫,在场众人只觉得四周水精之气汇聚,于那余沧海手中聚成一杆长枪。这长枪晶莹剔透,周身有黄鳅雕刻其上,散发出一股子深邃冰寒之气。此次手段,比之前在通天河上和虾先锋对战时高明了数倍。
他这段时间
“没想到余道友也学了我真武观的道统,就是不知得了几分手段哩。”宋安柏嘴角微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屑神色。
说话间,也施展出那聚气成兵的手段,汇聚四方水精之气成了一杆长枪。这枪身亦是晶莹剔透,但上面却有龟蛇盘绕,灵动游走,透出一股堂皇大气。
光论卖相,比余沧海那杆要超出许多。
他们这方使出手段,可让四周凡人大开了眼界。一个个神情之中出了兴奋之外,还参杂了一丝恐惧。想他们半身劳作,哪里见过这种仙家手段?
“感情这位小哥乃是仙家真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那张老根躲在众人身后,脸色可谓是好看的紧呐。
一旁一人听到,便问:“咦,老张,你认识那位真人?”
张老根哪里还敢议论,苦笑着摇头挥手,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话说余沧海见宋安柏亦是在挥手之间使出聚气成兵的功夫,心中也有较量一番的意思。但见他脚下一动,一手托抢,左跨半步,便往宋书柏肋下刺去。
宋书柏本出生于官宦之家,之因天生一副修道的根骨,才被真武观中度化修行。他修行至今已有三载时间,不但周身穴窍尽开,根基亦是打的极其牢固,此番因为凝煞在即,教他老师怕其修行太过顺利,心性恐有不妥,这才给了他一个任务,命其下山来碧衣仙子处传训。
他来到碧波潭也有些日子,只是那碧衣仙子一直在炼制丹药,他只好在潭中等候。恰逢前几日锦三前来,两人聊了几日,锦三添油加醋,在其面前把余沧海说的是卑鄙无耻,偷袭下流,极为不堪,所以此番才上前为锦三出头。
那太上龟蛇御气术上诸般护身法术他皆有所修,习的根基法门亦是其中所载,可谓是得了正统传承。在他心中,像余沧海这种只是偶然的了一些残缺法门的人儿,哪里有资格在他手中过招,配做他的敌人。
只是这余沧海霸道,居然出手抢人人手下,他当人不能不管。
只见宋书柏把手中龟蛇长枪一挥便荡开了余沧海的黄鳅长枪,而后枪尖抖动,缥缈如九天星光,瞬间便笼罩余沧海胸口大穴。
在宋书柏心中,即便这余沧海已经开始凝煞,但也不配他用法术。既然余沧海以凡间武学对敌,他宋书柏也不是没有手段。他这枪法乃是得至真武观,枪尖所致虽无半分杀伐之气,但却有另一种凌驾于众生的气势。
余沧海所使的枪法乃是得至青阳道人门下道童长风的枪法,这枪法本身就是应杀伐而生,更是极其精妙,只是他乃是修行中人,所以这般使来杀伐之气只有三分,其余七分乃是稳重枪势。
只见余沧海手中黄鳅长枪一摆,刹那间挽出九朵枪花,和那宋书柏的枪尖对在一起。
“余道友好精妙的枪法!”宋书柏夸赞了一句,后退两步,手中长枪顺势一抖便忽地脱手而去,化作一道晶光往余沧海咽喉处袭来。
余沧海知这枪式厉害,双脚纹丝不动,只把手中长枪舞的泼水不进,欲拨开刺来长枪。
只不过那宋书柏的长枪一到余沧海身前,便忽地变做一根水晶长绳,这长绳虽只有拇指粗细,但却灵动异常,呼吸间便在余沧海周身绕了三圈。
余沧海手中长枪虽然力大,但却完全不得着力,拨不开绕身长绳,被捆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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