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小子不是偷窥红莲亚圣姑,被送入掌刑堂了吗?”也有人难以置信:“昨天掌刑堂的太公不是说要当场处决吗?怎么今天却活蹦乱跳地出来了?”
“没天理了,这小子做了那样人神共愤的事都能没事,现在竟然还用大板砖砸人,没天理了!……”也有人惊呼,满脸的不可思议。
场中的人确实是因为看到张横的突然出现而震惊了。
在所有人以为,以张横一天前的行为,进了掌刑堂,就算不死,那也得脱层皮出来,那里能象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地出现。
更何况,张横一出来,就以大板砖砸翻两人,这样的事实,实在是让所有人震惊,也是难以相信。
张横却那里会理会别人怎么看,他一把扶起了还躺倒在地的潘大海:“胖敦,你没事吧?”
“呃!……”潘大海满身是灰,身上的兽皮衣衫也被扯成了碎片,无比的狼狈,甚至嘴角也还渗着鲜血。
他刚才被那两人痛打,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
但是,当抬头看到是张横,潘大海却是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横:“啊呀,横哥,你总算出来了,你没事吧?他们说你偷窥红莲亚圣姑,被送进掌刑堂,还说你被太公给就地惩罚了。我不信啊!横哥你咋会做这样的事啊!……”
潘大海急急地说着,目光却是上下打量着张横,直到看清张横全身上下貌似零件还非常的完整,那张胖嘟嘟的脸上,这才绽开了笑脸:“草,横哥啊!你可吓死我了,那些二货说你肯定死了,我胖大海说绝不会,这不就被这些二货给打了,哈哈哈,横哥,你咋能这么就完蛋呢?你可是顶天立地的横哥啊!……”
看到张横没事,潘大海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喜难自胜,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这位铁哥们的这份关切,张横的心中也是一阵暖意涌起。
潘大海从小就是个胖敦,人送外号胖大海,不过,张横一直叫他胖敦。
潘大海并不是血狮族的本族之人,是血狮族一个附庸族的族人,但他却是张横唯一的一个朋友,两人可以说是穿开档裤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关系绝对够铁。
所以,张横刚才看到胖敦被人打,这才会如此的愤怒。
此刻,听到胖敦所说的话,心中更是恍然,貌似这次胖敦被人奏,起因还仍是自己。
正心中莫名,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冷喝响起:“张横,小子你敢用板砖砸人,你看来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史达!”张横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眼眸却是陡地暴缩,神情也变得无比的凌厉。
喝叱张横的是一位年纪在十七八岁的年青人,身上穿着兽皮劲装,全身虬结的肌肉,胸口还挂着一个小孩子拳头大小的蟒蛇骷髅头,看起来还真有种彪悍的气势。
只是,这年青人此刻眼眸阴厉,正一脸阴狠地望着张横。
这人张横自然认识,名叫史达,是位达到立鼎境三层的三品孽士。而且,一看到这人,张横心中的一团邪火也是刹那燃炽。
因为,这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暗算自己,让自己被人当成**贼,当场被人捉住的罪魁祸首。
在静室的时候,张横也细细地想过了,自己虽然在血狮族中,也与不少人有恩怨,但是,如果要置自己死地的,还真只有一家人,那就是史家的人。
史家象师家一样,是血狮族中几个大姓之一,在血狮族中有着很大的势力。
本来,张横与史家貌似也没什么怨仇的,但是,最近,史家却是有人找上了他。
那是史家第三代中的一位哥苏,他派人与张横交涉,说是要张横退了与石狮族石家大妹苏的婚事,因为,那位史家的哥苏与石家大妹苏有了情意,两家有了联姻的意向,却被张横这个拌脚石给阻住了。
貌似张横与石家的大妹苏从小就有婚约,如果不解除这桩婚约,他们两家的联姻根本不可能完成。
而当时来与张横交涉的人正是这个史达,他是史家旁支中的一名族人,却是很得史家那位哥苏的器重,本身又是位达到三品的孽士,确实也算是有资格与张横谈判。
虽然这史达当时提出了很多优越的条件,但是,张横当场就拒绝了。不为别的,逼人退婚,这绝对是一种屈辱,张横就算是最不济,也绝不接受这样的屈辱。
之后,就在张横拒绝了史达的晚上,就发生了被人击昏,出现在红莲谷中的事了,这如何不让张横怀疑,此事与史家有关?与这个史达有关?
此刻见到这家伙出现,竟然带着人殴打自己的铁哥们,再想到他极有可能就是暗算自己的人,张横自然是心中邪火狂窜。
望着一脸凛然的张横,史达脸上的神情也是急剧地变化起来,心中更是暗自震惊。
史达还真没想到,张横竟然还能出掌刑堂。但是,张横的出现,却是让史达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喻意的不安。
心中电念急转,史达脸上陡地现出了狰狞之色,而他接下来说出的一翻话,却是刹那引起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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