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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岳这一夜一直就候在外面,说实话,昨天晚上老爷子与张横那有些出格的表现,还是让师岳心中很担心的,他生怕老爷子出什么状况。
一听到老爷子叫自己,师岳那敢迟疑,立刻屁巅屁巅地跑了进去。
“小子,老子有一事要交待你!”师镇恶目光凌厉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神情肃然一片:“张横是老子的小兄弟,今后要是他少了一根头发,老子把你的脑袋当夜壶!”
“呃!”
师岳浑身剧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老爷子风风火火地把自己叫来,竟然会如此吩咐自己。而且,老爷子的这翻话,也实在是太有些让他难以置信了。
不是吗?张横小兄弟?老爷子竟然叫张横小兄弟。天啊,狮神在上,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张横那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这两人貌似以前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根本搭不上边的。咋就过了一夜,老爷子会对张横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师岳可没忘了,昨天一开始的时候,张横被送到掌刑堂,老爷子当时是要把张横一掌给击毙了。
“草,小子,你的耳朵是圆的,老子的话是方的,你没听到?”
见到师岳一副震呆样,师镇恶却是博然大怒,厉声喝道。
“啊!父亲,儿子知道了,儿子清楚了!”
师岳总算回过神来了,连连点头:“张横是您的小兄弟,要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的脑袋就给你当夜壶!父亲,您放心,您的话我牢记在心上了。”
师岳可不敢撩老爷子的虎须,虽然心中满腹的狐疑,却是把老爷子的话真的给死死地记在了心上。他可知道老爷子的脾气,那是绝对说一不二地。
且不说师家父子,再说张横。
血狮族立族在血狮山上,掌刑堂就是血狮山的中心五大峰之一,外围才是那些附庸族的居地。
走出掌刑堂,刚走出不远,这个时候,突然远远地传来一阵噪杂声,夹杂着许多人的呼喝,还有一阵阵惨叫。
“打死他,打死这小子!……”
“啊!救命啊!……”
一听到这声音,张横浑身陡震,一张脸色也刹那变得狰狞无比:“胖敦,是胖敦!……”
不错,那惨叫之人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让张横立刻认出了那应该是自己唯一的铁哥们潘大海。
一念及此,张横那里还会犹豫,立刻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此刻,张横已走到了掌刑堂所在山峰的半山腰,而在离此不远的一片山腰平台上,正有两个人按住一个年纪在十五六岁,身形胖乎乎的少年在殴打,旁边还围着十几个人,一边看热闹,一边呼喝叫好。
那个被按在地上的胖敦子,正是张横的铁哥们潘大海!
“他奶奶的烂狮屎!打小爷的哥们!”张横心中一团怒火刹那燃炽,却那里还会有丝毫迟疑,身形一闪,向着那边狂奔而去。
“打死他,打死这死胖子!……”四周人还在叫嚣,一个个兴奋之极。
“哈哈哈,死胖子,叫你嘴硬,看哥们把你打成死猪!……”按住潘大海狂奏的两人也是两个年青人。两人打得兴起,疯狂地大笑。
但是,正奏得起劲,这时张横已冲到了这里,而且,手中也已多了两块从路边捡来的大青砖。
所有人注意力全放在场中,谁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入。那两人更是完全没想到背后有人偷袭。
耳边风声骤急,一声怒喝响起:“去死!……”
张横两块大板砖已狠狠地砸在了那两人的后脑勺上。
轰!两块板砖四分五裂,而那两人也应声惨号,后脑勺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大血洞,鲜血狂彪怒射,刹那流得满头满脸,人更是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俄!……”刹那的静寂,场中却是发出了一阵倒吸凉气声,人人脸色惊骇。
“啊,是张横!怎么会是他,他竟然没事出掌刑堂了!……”四周人满脸的震惊和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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