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我来祠堂了?”云菱不经意的边走边问。
“之前哑婢让奴婢在府里没事多跟别院的人闲聊,多送送点心或者小玩意什么的。而周妈的刺绣手艺又是极好的,那些小帕子什么的送出去自然是讨喜。所以小姐您一出事,就有七夫人院里的小桃红来报,奴婢们都吓死了。张护卫又不在,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流玉不过十五岁,性子还比较天真。此刻云菱问起,她就叽叽喳喳的说明道。
“哑婢怎么跟你说?”云菱颇为好奇,目光不由看向一旁的哑婢。后者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哑婢画画可好了,她画上一说咱们就都明白了。”流玉赞叹道。
“可不是,多亏了哑婢长心眼。老奴人又老又笨,只希望小姐能好好长到出阁,出阁了就好了。”周妈说着又抹眼泪了。
“好了周妈,你再哭把眼睛哭坏了,就没人给我秀东西贿赂那些小蹄子了。”云菱揶揄道。
周妈一听果然止了泪,还道:“这可不行,老奴就这点用处,可不能哭坏了眼睛。”
“对!”云菱笑着肯定,原本她以为到了京都城里。秀姑一家给她的那种温暖,她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周妈也如此憨厚,更没想到流玉还有天真,而哑婢居然有不错的小心机。其实盛启留给她的人,都很不错……
而彼时在祠堂里顺过气来的云老夫人,一张原本还算保养得不错的脸,因为泛着浓郁的青黑而老了十岁有余。
祠堂内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看着鞋面上的花纹。
“老夫人,您刚才庵堂回来。这调教大小姐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别气坏了身子才好。”陈妈见一屋子的人没人开口,只得觍着脸给自家主子找台阶下。
“陈妈说得对,娘您别顾着生气。再说这野孩子如何,那也是日后的事情,您别把身子气坏了。”接话的是二房,云锡之弟云洛的正妻蒋氏。
有了人开头,祠堂里其余人就都活泛起来了。云老夫人借着台阶打发了众人,心里却是越发堵得慌。
“老夫人何必急于这一时,您别忘了您回京是为了何事?大小姐这样粗狂不知所谓,可见是不中用的人,您只管拿捏住她的婚事,可还怕她不乖?”陈妈见自家主子愁眉不展,不由提醒道。
云老夫人听言眸光亮了亮:“你说的不错,看来老身还是急躁了。庵堂呆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戒燥。锡儿什么时候回来?”
“想必是公务缠身,定然快回来了。”陈妈有些闪烁其词。
云老夫人听言冷笑:“他是觉得老身烦人,但他跟那上不得台面的将侯府弄成这般,老身能不回来么?也不想想老身筹谋得白了头是为何?”
……
------题外话------
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还是很早以前,其实就结下了……云菱这一路似乎顺风顺水。亲们也不吱声了~
前天弄一个送币币活动,也无一人吱声。没有什么比冷场更凉快的了,如此就取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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