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转眼间,就变成石动杀了对方三人,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见段玫满脸惊疑,石动叹了口气,只好原原本本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当然有关饕餮鬼胎,以及章老鼠偷袭自己的事情都隐去了。只说是自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杀掉了对方三人,旋即便被人偷袭,重伤吐血,幸亏另外有人与偷袭者打了起来,自己趁机跑掉了。
段玫并不说话,瞪大秀目盯着石动左看右看,直到石动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时,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好你个石动啊,你也太会耍滑头了!我看你的真实实力已经不弱于炼气七层了吧?啧啧……凭一人之力斩杀三人,修为还都比你高,那三人死得够冤啊!”
“师姐,你这可错怪小弟了!”石动眨巴眨巴小眼,叫起撞天屈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冤得是我啊,我只是正当防卫,哪里知道惹出这般大祸来。”一扯段玫的衣袖,央求道:“师姐……帮忙带我去找师父求情啊!我怕掌门老祖会来问罪。”
“哼!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杀人时怎么不怕掌门老祖来问罪?”
见段玫板着脸,好似真生气了,石动嘻嘻一笑,扯扯师姐的衣袖,“师姐啊,我知道你心肠最好了,你就眼睁睁看着小弟掉进坑里,也不拉小弟一把?师姐不是这样的人吧?”
段玫板着脸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收敛起来,淡淡说道:“你这可说错了,师姐是无利不起早,你杀了对方三人,一定得了不少好处吧?我帮你替师父求情,你到时要分我一半。”
石动愕然张大了嘴巴,心说,妈蛋!师姐你要这么多,师弟可受不了啊!
见他这副吃瘪的样子,段玫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轻笑,一双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过来,那模样儿妩媚极了,便如一株素雅的兰花含羞待放。
呆呆望着她,石动忽然叹息一声,“师姐,原来你笑起来竟这么好看。”
“你说什么?”段玫将脸一板,又回复了俏脸含霜的模样。
“没什么。”石动见她有点恼怒,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掏出裹着传音符的包袱,皱眉道:“还有,我捡到了那被杀潜伏之人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传音符,这玩意儿也得交给师父裁定才行。”
段玫接过查看一番,认出那包袱布并非凡品,竟能遮挡气息,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瞪了石动一眼,嗔怒道:“好你个石动,原来是找师姐帮你顶缸啊?真是好事不上门,上门非好事,我认识你算倒了大霉了。那走吧,这事非同小可,我这就带你面见师父去。”
“多谢师姐,小弟的姓命就拜托师姐了。”石动大喜,赶紧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跟在段玫身后,心里暗暗得意:“哈哈,师姐的脾气算是摸透了,果然是冰霜面孔热肚肠,有事求她一点没错。”
又想:“这事是有点儿大,殷老祖回头来问罪,师姐顶缸怕是不成,嗯……回头面见师父该怎生说话,让师父帮忙顶缸才好呢?”
一路琢磨,跟着段玫来到了师父的洞府门前。
因是急事求见,又是师父较宠爱的五弟子段玫,尽管夜深了,那弓背咳嗽的聪叔还是开了洞府禁制,引领二人进入里面。
一进去,就见司徒锦一袭青袍,端坐于太师椅上,两只湛湛有神的眼睛直视过来,肃然问道:“你二人深夜来访,有何急事?”
没等段玫说话,石动摇摇晃晃上前两步,腿一软跪倒在地,虚弱地道:“弟子石动,差点……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嘴角一弯,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两只小眼也闪烁起泪花,“此刻又能见到师父,徒儿……徒儿满心欢喜,就算即刻死了也心安。祝……祝师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早曰……突破元婴期!”声音颤抖,显然发自内心。
原来石动打算先好好赞颂师父一通,博取师父好感,待会儿再让师父顶缸,他也发不得脾气。
然后苦着脸道:“弟子……弟子惊扰了师父歇息,罪该万死!不过……却有不得已的事情,牵涉到本门云雾峰的名声,弟子不敢耽搁,故深夜前来,求……求师父主持公道。”
司徒锦见他胸前都是鲜血,神情委顿,显然受了重伤,顿时剑眉一竖,怒道:“石动,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到底何事,竟牵涉到本门名声?你赶紧细细说来,不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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