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来了?”小娥欣喜地喊道。
凤盘没有说话,摘下斗笠,戴在了小娥头上,再将蓑衣脱下,披到了小娥身上。
做完这一切,凤盘才说道:“我想让你等会的,谁想你走得倒快,看吧,没能避过这场雨。”
小娥笑笑道:“我见总镖头喊你有事,自然不能耽误了你,想着应该能赶得及回去的,便走了。”
凤盘看了看这天,说道:“走吧,我陪你一块回去。”
小娥点点头。
凤盘打着伞,两人走进了雨雾中。
“姐,你回来了?我正要出去迎你呢。”小锦在家看这雨越下越大,正想拿了伞去迎迎小娥。
“我就说凤盘不会让小娥淋着雨回来的,所以就拦着小锦没让她出去。这天都黑了,她一个姑娘家,出去迎你,要是碰上个歹人可就糟了。”大刘娘解释道。
小娥笑了笑,说道:“婶,你做得对,可不能让小锦乱跑。”
小锦嘟了嘟嘴道:“谁乱跑了,我是想去接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凤盘送小娥安全到了大刘家,便告辞往回走。
大刘娘本想留他坐会,但想着今天大刘出镖没回来,凤盘现在是一个大小伙子了,留在家里不方便,便没拦着,让他走了。
小娥、小锦送凤盘走后,看着这下个不停的雨,又开始担心起河里的蚌子来。
每年,只要下大雨,小娥、小锦就难免担心河里的蚌子。
这河水暴涨,对蚌子的成长可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水流的变化对珍珠的生成也有影响。所以,每到雨季,或每逢下雨。小娥、小锦就免不了一阵阵的担心。
“进屋去睡吧,这雨再怎么看,还是得下呀。”大刘娘劝道。
小娥、小锦听话地进屋了。她们不想大刘娘跟着一起担心。
小池此时已经哄孩子睡下了,待到大刘娘也进屋睡后。这大刘家就显得格外安静,入耳的只有外面哗啦啦的大雨。
小娥睁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这么大的雨,河水肯定涨了,湍急的河流不知道会不会冲走河蚌,也不知道暴涨的河水会不会对已经育珠的河蚌造成影响。新入河的蚌苗前段日子刚刚进行了育珠。要是受到河水的影响,阻扰了生长,那可就糟了。
就这样,忧心忡忡的等到天亮。两姐妹连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去了河边。
雨还在下着,只是比昨个小一些了,河水变得湍急,小娥、小锦不敢下水查看。只能扯了就近的一网子河蚌查看情况。
大的河蚌似乎没有受到河水的影响,但看得出,小河蚌已经被大水冲走了。
哀叹一声,小锦安慰小娥道:“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的河蚌太轻,个头又小,容易被河水从网眼里挤出去,既然没了就没了,总归放了这些河蚌,总不可能一个不少的收回来。”
小娥知道事实确实如此,可是看着湍急的河流,她还是心焦得很。
回到大刘家,小娥、小锦看到凤盘正在家中等他们。
想着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来的,要不然,这一大早的,他不在镖局候着,跑这来做什么。
果然,凤盘告诉她们,依土来了。
小娥很高兴,问道:“他在哪?”
小锦却没吭声,只是站在一边听。
“他和沈郎中正在办入学的事。我特地来告诉你们,等会一起去县城,午间一块儿吃饭。”凤盘说道。
小娥满口答应,却听小锦问道:“入学?你是说依土要来北城县上学堂?”
凤盘回答道:“是啊,沈郎中说从小依土跟着他学医,都没好好地念过书,就想着让他进学堂念上几年书。”
小娥笑着说道:“沈叔不会是想依土去考功名吧?”
凤盘道:“我也是这么问的,但沈郎中却说他不愿依土去走那仕途,只是想他多学点东西,多长点见识。”
小娥点点头道:“沈叔一向淡泊名利,依土从小受他熏陶,自然对这些不会看重,不过,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着雨,这路不好走,我雇了车来,我们这就走吧。”凤盘没注意到小锦的表情,只顾和小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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