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范姨,有你们真好。”
她的声音微微哽咽,听的范琪华差点泪流,这么渴望爱的孩子,怎么忍心伤害?
豪门家族,真的是利益至上吗?
“夜家怎么没动静?”
好奇怪啊,按理说,以夜安国夫妻的性子,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订婚仪式。
可七八天过去了,平静无波,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不合常理啊!
轻亭微微蹙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是有点奇怪,但不用管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要来的总会来的。”
她坐直身体,视线不经意的扫向门口,怔了怔,“咦,怎么是他?”
一条人影快步走过,好像有什么急事。
范琪华顺着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到。
“他?是谁?”
轻亭皱了皱眉头,坐不住了,蹭的跳起来往门口跑,“范姨,你不要出去,我去去就回。”
另一间包厢里,一个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边,一身衣服又脏又旧,散发着异味。
“吴先生,您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干的,我……”
他可怜巴巴的哀求,低声下气的求人,眼睛里全是血丝。
舒舒服服坐着的男人是他公司的老总王振,右手拥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满脸的不耐烦,“住嘴,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什么?明天你不用来了,去财务室结账,立马给我滚出去。”
人又笨又愚蠢,还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情,他没将人送进警察局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那男人跪倒在地,不顾体面的苦苦哀求,“不不不,我真的没做那样的事,我不能失去工作啊,王先生,我的孩子生了重病,需要钱……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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