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左西和燁朝百年相安!”
落昭阳面上一片惊诧,幕泽玺握着她的手。
贺帝倒是欣然接受这提议和亲,自古以来都有利于两国交好。
“不知公主如今身在何处...”
钟离焕笑了笑,“便是太子的良娣...”
贺帝诧然,转眸看向落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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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落昭阳正坐在院内逗猫。
清婉进院,“良娣...左西王又来了,今个又搬来了不少的东西。”
落昭阳支着下巴,一脸无奈,自打左西王表明身份,就赖在皇宫不走,整日都要来东宫一趟。
一有什么重大的日子,成箱的礼品便堆进了东宫。
原来她还有些不习惯,后来倒渐渐接纳了,想来他不过一位急于弥补父爱的老人罢了。
她还未答话,钟离焕已经入了院。
自打他寻回了女儿,咳疾也好了不少。
“昭儿...你瞧瞧这些东西你可还喜欢吗?”
落昭阳瞧着这阵仗,这比平日多得不止一点点。
不到一会儿,整个院子都堆山码海。
落昭阳急道:“这...今日又是什么好日子不成?”
钟离焕抚了抚须,笑道:“昭儿...你这是忘了?后日是初三,是我同贺帝定下的好日子,你同太子成婚的日子...”
落昭阳一脸懵然,怎么没人提醒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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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左西公主钟离昭阳和燁朝太子成婚,举国欢庆。
落昭阳正在屋中等幕泽玺,清婉慌张道:“太子妃不好了...爷,爷方才高兴喝多了,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落昭阳一把掀开红盖头,“什么!”
“他人呢?”
“就在偏殿...”清婉急道。
落昭阳快步跑去偏殿时,温竹沥正在把脉。
“如何了!”她面上焦急。
温竹沥低道:“无事...不过爷摔到了头部,还需多加休息。”
落昭阳松了一口气,“清婉送温太医下去写方子。”
幕泽玺眼皮一抬,落昭阳一袭红衣,坐在床榻上面色忧忧,正为他拭汗。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声呢喃,“昭儿...”
落昭阳一惊,手上的绢啪掉落。
“你唤我什么?”
幕泽玺勾了勾唇,“我记得了。”
落昭阳愣了愣,幕泽玺眼眸波光濯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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