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摇摇头,“我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了!”云越拽着她的手,“那件事,被人刻意放大,想要撼动我云氏在本市的地位,或者是想在地产业分一杯羹,这些都不能被允许,这件事要么压下,要么以最好的办法解决,缓解如今我所谓的丑陋形象!”
“既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压下是不可能了,只能靠另一件强而有力的事实去更改这些诬陷,譬如婚姻!”
安沁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这是一个梦。
又忽然,发现它或许不是美梦,是噩梦,她抓住他,“你是说,你们家要你结婚?”
“是!”云越点头,“我不小了,许多同年人都有了孩子,我一直迟迟不肯迈进婚姻,是觉得一切还不到时候,可偏偏很多东西就是会叫人措手不及,譬如遇上你,譬如遇上这件事!”
她稀里糊涂,紧张又害怕,“我还是不明白!”
“傻瓜!”他揉揉她的头皮,“下定决心吧,是不是要跟南门尊决裂,是不是要不顾一切跟我在一起,如果是,明天陪我回家,好吗?”
安沁一阵晕眩,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你先去办事,你让我消化一下!”
云越好笑,“我忍了好久才告诉你,我还等着你来找我,然后给你一个惊喜呢,你这丫头!”
“快去快去,我得好好消化一下!”她推搡着他出门。
他无奈,只得先去办事,“我晚点再过来,好吗?”
关上门,安沁捂着胸口靠在门上,一遍遍回想云越的话,笑意一遍遍荡漾在嘴角边上,她幸福得几乎晕眩。
他说,带她回家!
不计较她卑微的出身,不计较她与南门尊的种种,他说带她回家!
原来,她也可以有幸福吗?
在那一夜后,她以为她可能再也不能够触及幸福了呢!
门响起,她迫不及待地开门,门口那温润的笑脸,融化了她所有感动,扑上去结结实实抱了个踏实,“云越,你真好!”
“我不想走,应酬客户的事,让他们去吧,好不容易我们找回彼此!”
安沁摇摇头,“不,你根本不需要找我,因为我一直都在啊!只是,我怕你离开,你不知道,你当初转身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走开了!”他抱住她,久久不肯松手。
两人相拥坐了一会,安沁不放心,坐起来问他,“那天的事,不计较了吗?”
他苦笑,“我计较什么,我相信你,只是吃醋是肯定的!”
“那,为什么这么包容我?我实在,配不上你!”她轻叹,有些垂头丧气。
他笑得更苦了,眼底却流露幸福,“如果,能够找到理由的话,我也不必这么辛苦的为我们筹谋了!”
“会很难吗?”她揉揉他的眉头,那里明显留了痕迹,是最近经常性蹙眉的结果。
他靠在她肩上,笑道:“是啊,很难,越难越值得!”
“傻!”她手指爬上他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如果累了,告诉我,我想跟你一起分担!”
“我会的!”云越点头,拉下她的手,正色瞧着她,“说说你的事!”
安沁眼神一黯淡,如实说了,却没有说与南门尊签下的合约,因为云越一旦知道,肯定会插手,南门尊那种卑鄙小人,搞不好会狮子大开口,云越吃了亏不说,到时候传到云家耳朵里,还会对她产生嫌隙,得不偿失了!
云越习惯性皱起眉头思考,“这件事,确实不好办,因为珠宝向来以稀为贵,如果人人皆有……”
“等等!”安沁一根手指堵在他唇上,“你说珠宝怎么?”
他不解,却笑了,想必她是有灵感了,便重复一句,“我说,珠宝向来以稀为贵!”
安沁苦闷了许久的嘴角,轰然绽开,一朵美丽似花儿般的笑蔓延了整张脸,云越动情地抱着她,贪婪地欣赏着她所有的美,由衷道:“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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