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手指滑过的地方,瞬间化成了僵硬的一片,越移动越觉得没趣,女人的身体虽然能勾起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但她的反应却能挫败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要用强,得到她是分分钟的事儿,可南门尊偏偏不喜欢!
那是土鳖用的方法,而他要用的方法,是等着女人乖乖送上门来,温柔的抚摸过后,手指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察觉到女人的忍耐到了临界点,他忽然抽回了手。
“如此不情不愿,真是没趣!”
安沁一喜,以为他兴趣全无,谁知男人抓*住她的手,“过来,给我推*背,推得舒服了,今晚就饶过你!”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沁不语,因为太多时候他都不可信!
南门尊大大方方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在床*上躺下,扯了她到身边示意她动手,安沁垂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再单纯,也不是无知的小孩,知道男女之间这种异性按摩很有可能擦枪走火,万一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兴致来了,她该怎么办?
“动手!”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安沁手轻放在他身上,忧色重重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南门尊将她的头扭过去,“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说好了,不许反悔!”安沁在争取着最后的承诺,明知道如果这男人耍赖的话,什么承诺都不作数的。
“少废话,再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
安沁一颤,手用力按上他的背,顺着他的脊梁一路向上,力道刚刚好,南门尊舒服地叹了口气,放松了蹦起的肌肉,将全身交到她手里。
她手部的肌肤很嫩,柔软得像一片羽毛,指尖上偏偏长着茧子,时不时摩擦过背部,勾起一抹别样的滋味。
手臂上,明明没有被触碰,却酥*酥*麻麻地起了一层疙瘩,很少有这种感觉,南门尊全身瞬间热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趴着,不想被女人察觉到他的僵硬变化。
小手力道恰好的从背部到腰部,然后顺着侧腰往上推,一路都激起小战粟,他一直以为那种战粟的感觉是女人独有的,南门尊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嘎。
安沁没有发觉,只是看男人老老实实躺着心里就放心许多,按照给母亲舒缓筋骨的手法,一五一十给他捏了起来,侧坐着推拿很累,她索性盘腿坐上床,挨在他身边。
手推过的地方,都快烫得烧着了,安沁以为是摩擦力的因素,可膝盖抵在他腰部的位置同样烫得可怕,她慢慢收了手,“那个,我先去洗手!”
还未转身就被男人扣住了,男人发出的声音,哑得有些吓人,“前面就不推?”
“南门尊!”她显然被他激烈的反应给惊吓住了。
“快点!”男人不耐地催促,已经霸道地将她双手都按在了胸膛上。
安沁不动,手下的皮肤都像烙铁一样了,再按下去她真怕擦枪走火——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安沁望向南门尊,他狠狠皱眉,敢来敲他门的人,只能是那两个,“分分钟,给我滚开!”
欲求不满——
南二迅速分析彻底,清了清嗓子,“爷,上次那姑娘找您!”
“哪次?”男人更烦。
“就是上次您说要的那个!”那天,爷又被安沁给惹毛了,路上瞄到一学生,点名说要,不过几天功夫,那女学生一听说是尊少,立马答应,这不送上门来了!
爷得不到满足的欲求,这回不用担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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