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堵了她所有出路,他的手剥了她的外套,那恶毒的话,几乎破开她的胸膛,安沁恨得咬牙切齿,“南门尊!”
“我在!”他邪笑靠近,手指在她胸前抹过,动作轻佻。
安沁退后几步,冷冷瞪着他,“请你收起你的臆想,不要因为我拒绝你一次,你就死咬着不放!”
咬?当他是狗么?南门尊阴鸷一笑,手勾起她的下颌,“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南门尊,你简直无耻!”
“嗯?还行。”他夺进一步,不允许她退缩。
云越沉着眸,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着,南门尊的手段几许,他多少听过,看得出来安沁已经成了他的猎物。
光亮,骤然透进来。
安沁心跳了一下,弯腰去拾地上的外套,南门尊故意挪动尊贵的皮鞋,踩在了她的裙摆高处,只要她一起身,这件礼服就会扯落,那她……
她只是着急拾外套,想要遮掩住自己此刻的狼狈,却不知自己下一刻会更狼狈,云越抿了抿嘴唇,还是走了过去。
搂住了安沁的腰,一脚将南门尊的脚扫开,然后拉着她站起,手指快速地将那外套拽过,盖在她身上。
安沁莫名其妙,尤其是对于南门尊那阴沉到可怕的脸,更觉得猜不透,她朝云越一笑,“谢谢!”
掀开帘子的皇甫渊,愣了一会才读懂刚才那神速的一幕,诧异的瘪瘪嘴唇。
他看见南门尊在这边的角落站了好久,又忽然进去,猜想到可能有好事,若不是会所主人急着找他,他也不敢来惊扰。
没想到,这里面不只他一个男人,而他的猎物还在云越怀中!
“什么事?”他脸色暗沉,声音除了阴鸷,也没多出什么来,就仿佛他压根不在乎这只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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