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怡菡默然一笑，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羡慕。
“法体双修？”
几人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同样的想法，同时也熄了找凤如山麻烦的念头。
他们当然不会怀疑童怡菡丢凤如山炼体术的判断。
至于童怡菡为什么要说出这一点，就没有人再去深究，恐怕童怡菡自己，也说不清楚。
类似的讨论，随着凤如山遽然离开凤凰城，在私下里，不知道有多少在进行着。
……
“师叔能确定追踪仪在矿洞中完全没用？”
“啪！”
凤如山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你能确定我这一脚踢得是谁？”
怀疑慕容雪菲的炼器水平，别人倒还罢了。凤如山？这一脚一点也不冤。
“嘿嘿，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想法，师叔看怎么样？……”
“会不会太多了？”
慕容雪菲有点犹豫。
“问题不大。师叔，别忘了，在这儿，我们最大优势是，师叔有一个听话的妖兽，而且是三阶妖兽，不像他们，最多是一只灵兽。”
“这个我知道，我是担心我的阵法水平，万一被发现了，……。”
慕容雪菲摇摇头。
“所以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我们转了三个月，这个地方就不错。进可攻，退可守，万一被发现了，逃跑也容易些。”
慕容雪菲左右望了一下，眼珠转得几转，长眉一挑。
“好，就这儿。看看是我的妖兽厉害，还是他们的灵兽高明。”
慕容雪菲说这话，当然有自己的道理。
在华夏大陆，饲养灵兽，是一件颇为费力的事情。
首先，要妖兽完全听命于修士，成为所谓的灵兽，必须要和妖兽签订神魂契约。尽管华夏大陆上神魂契约花样繁多，但无论哪一种，对妖兽的神魂，都有所伤害，对妖兽的成长，不可避免的会带来一些影响。
这样的灵兽受伤或者死亡，对修士也会带来严重的影响。
而且灵兽的携带也是一个大麻烦。
灵兽袋，确实很方便，但妖兽，或者说灵兽，在灵兽袋中，处于冬眠状态，只是不死而已。
在灵兽袋中修炼？这样的灵兽袋，在华夏大陆上，还没听说过，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也不太会出现。。
妖兽本就寿命漫长，换句话说，就是修炼速度缓慢，如果再隔三差五的冬眠一番，可以想象，灵兽成长之慢，足以令大多数人发疯。
更重要的是，一旦修士和妖兽签订了神魂契约，影响就是相互的，灵兽和主人的修为差距不能过大，否则，灵兽会拖主人的后腿。
根据已有的记载，从来没有出现过灵兽和主人的差距超过一阶的。
比如金丹真人养了一只二阶灵兽，不等灵兽晋级三阶，修士也绝无可能结婴成功。
至于养灵兽的花费，反倒是单纯的经济问题，不存在技术上的困难。至少对有些人而言，能用灵石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其实，以妖兽对灵气的利用效率，饲养一只灵兽，其花费之大，也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呢？
有，而且不止一种。
一是像岐峰境的御灵宗，修士从小签下一只伴生灵兽，和灵兽一起成长。
这样的伴生灵兽，和修士的关系，已经很难分得清主次，修士和伴生灵兽的一切，几乎完全同步。一旦伴生灵兽死亡，修士也就再无任何进步的可能。
另外一种就是像慕容雪菲的飞雪这样，由门派派专门的人才，养到一定的修为，炼制一阴一阳两件灵兽牌，阴牌植入灵兽的神魂，阳牌对灵兽进行非常简单的控制。
这样的灵兽牌，对灵兽的伤害极大，灵兽的修为，也就永远的停留在植入灵兽牌的那一刻。
这样的灵兽，不仅要花费巨资维持灵兽的修为，而且因为灵兽的神魂几乎丧失了作用，对修士的帮助，极其有限。
即使如此，修士也最多同时拥有一个灵兽牌。灵兽牌，是和修士的神魂相连的。
这样的灵兽，更像一件法器。
因此，飞行灵兽，是目前为止，华夏大陆上唯一真正有价值的灵兽，而且基本上是二阶的飞行灵兽。
因为飞行，是飞行妖兽的本能，基本不需要控制。飞行妖兽，当然比飞船灵活，速度也不慢。
大部分修士所谓养一只灵兽，都是拥有一个灵兽牌而已。
其他千奇百怪的灵兽，比如照看洞府什么的，与其说是灵兽，不如说是宠物，好玩的成分居多，实际价值不大。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已经开启灵智的妖兽，由于特殊的原因，志愿为修士服务若干年，以交换修士的某种帮助。
这更像是生意，而不是灵兽，关键是非常罕见，不具有普遍意义。
至于小红，只是暂时借住在凤如山的仙府中，是一个房客，别的都谈不上。
事实上，在所有开启灵智的妖兽心中，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种族比人类差，只不过妖兽的幼年期，稍微长了一点而已，在没有开启灵智之前，和人类相比，显得太过“淳朴”。
妖族的社会形态和人类差不多，不存在养一个妖族做灵兽的可能，妖族奴隶自然不少，但在妖族之中，人类奴隶也不罕见。
奴隶，被控制的只是肉体，而不是灵魂，和灵兽不是一个层次的概念。
凤如山稀里糊涂的炼出了妖丹，某种意义上，可以算一只妖兽，当然，他的情况特殊，不仅肉体被控制，同时灵魂也被控制，不过代价有点大，慕容雪菲，也同时交出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有付出，才有收获。
（感谢旭飔的打赏，推荐期间，嘿嘿，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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