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上午,猴子随大嘴去了G县,送妥业务后,两人在G县县城吃了顿午饭,饭后看看时间还早,猴子提议四处逛逛,大嘴没异议。两人一逛,就逛到了台球室,打了十几轮出来,已经快三点了,两人这才跳上车,踏上归程。
进入山道后,路上便有了雾气,起初雾很淡,像薄薄的一层纱,可越往山里走,雾气越浓,渐渐地,浓雾已经完全遮掩了公路,从车里往外看,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可视度不足十米。
大嘴把车速放到了最慢,车子几乎是在路上一点点地往前爬。
猴子看着窗外,忍不住嘀咕:“这雾怎么能浓成这样哦。”
大嘴全神贯注地开车,没说话,猴子伸手关了音乐,把收音机拧开,边调台边自言自语:“看看广播交通台里有没有说这个雾。”结果调完了所有的频段,却没收到一个台,只听到吱吱唧唧的电波杂音。
猴子纳闷,问大嘴:“哎大嘴,这收音机什么时候坏了?”
大嘴飞快地瞥了眼收音机,说:“没坏啊,怎么,没台吗?”
猴子拨拉着调频键,说:“是啊,收不到一个。”
大嘴没在意,说:“那估计坏了吧,有些日子都没听了,回头去看一下。”
猴子关上收音机,重新打开音乐,放低椅背,开始闭目养神。
雾越来越浓,大嘴的车越开越吃力,开始还能勉强看清几米内的路况,到后来,竟连挡风玻璃外的路面都看不到了。大嘴刹了车,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盘,骂了声操。
这是什么鬼雾,雾灯都照不透。
“干吗停下来?”猴子半躺在座位上,勾起脖子往左右看了看,显得有些迷糊。
“这样子还能开吗?”大嘴指指窗外,说,“再开,怎么滚下山的都不晓得。”
猴子这才坐起来,鼻子几乎贴上了挡风玻璃,惊呼:“怎么这么浓的雾!”说完看着大嘴,“我没躺多久吧,怎么这雾一下子就……浓得跟摩丝一样。”
“我们现在在哪个位置?”猴子东看西看,根本辨不清方向。
“已经进山了。”大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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