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奥塔伯爵看着被射翻在地波希米亚步兵们,正好腾出来一块空地,这一小段空地足够训练有素的骑兵们进行冲锋的了,只见奥塔伯爵一勒紧手上的缰绳,两腿狠狠一夹紧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本能的撒开腿如离开弦的箭矢一般飞出,在颠簸的马背上的奥塔伯爵眼瞅着快要接近偏厢车的时候,猛的一提起马缰绳,这位英勇的伯爵竟然在两辆偏厢车之间腾空而起,越过在偏厢车后面握着长枪防御的长枪兵们,径直的落在长枪兵们的身后。
“快杀了他。”指挥这一小段防御的长枪兵们的军士长汗流浃背,他几乎是尖叫着命令长枪兵们回过身,想要将冲进来的奥塔伯爵杀掉,可是长枪兵们的正面也许几乎是无敌的,但是想要一下子转身,却受限制于自己手中握着的超长枪。
“噢呜~~~。”奥塔伯爵却灵活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冲着长枪兵们的后背狠狠的劈砍过去,从马上居高临下的劈砍,使得长枪兵们后背受敌,就在此时正面的波希米亚骑士们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从奥塔伯爵冲入的地方也跃马而过,不过因为距离控制是因个人素质而异,使得几匹驾驭着战马的骑士狠狠的撞在了偏厢车上,马匹的重量使得一辆偏厢车被撞翻,里面的弩兵们只觉得天旋地转,而那名莽撞的骑士也被自己的战马甩出去,身体狠狠的撞在了偏厢车后面的长枪兵们身上,压倒了一片长枪兵。
“伯爵冲进去了,胜利属于公爵大人。”弓骑兵们看见这一幕连忙纷纷涌过去,他们一边骑马在人群中拥挤,一边将手中的箭搭在复合弓上,将箭矢射入日耳曼人的阵地中。
“必须堵住那个缺口。”温德尔男爵握紧剑的手青筋暴起,他身体前倾准备亲自带领军队上前的时候,却被依夫抢了个先,只见这名身披全身板甲,身材高大的骑士,骑着一匹战马,战马在他身下就像是一头矮小的骡子一般。
“让我去会会敌人。”依夫将自己的大剑高举,他一般奔跑一般大声的高喊道。
“罗恩爵士带上内府骑士们去保护我的哥哥。”阿若德看着冲过去的依夫,连忙对身旁护卫的罗恩爵士命令道。
“是宫相大人。”罗恩连忙放下自己头盔的面罩,手一挥带领着阿若德的内府骑士们,紧随在依夫的身后。
“受死吧。”就在此时,依夫已经与奥塔伯爵交手在了一起,他高呼一声将自己的大剑狠狠的砸向奥塔伯爵,可是这位伯爵也绝非易于之辈,灵活的拨转马头,堪堪躲过了这如同夹杂着雷霆之势的大剑。
“哼。”奥塔伯爵面色一沉,手中的长剑猛刺向依夫,他出剑轻盈的好像是一阵风,可是这是一股带来死亡的风,已经有数名长枪兵被其刺中身亡,而现在他的剑刺中了依夫的胸膛。
“哦唔。”依夫从自己的面罩中眼睁睁看着奥托伯爵的剑锋刺中自己的胸膛,而他的大剑此时还没有完全收回来,难道他的性命今天就要交待在了这里了吗?此时依夫竟然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回忆如同闪电般在脑海中回朔,可是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妻子约瑟芬的身影和笑容。
“咯吱~~~。”
“可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奥塔伯爵恼火的咒骂了一声,只见剑锋刺中依夫胸口的胸甲,光滑的整块胸甲将奥塔伯爵长剑的剑尖滑开,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以及发出的刺耳的刮破声。
“呼,好险。”依夫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汗水浸透了,在板甲里面有些黏糊糊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要感谢阿若德送给他的这一套板甲,可是救了他的一条小命。
“哼,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盔甲,你一定死在我的手中,我的剑锋可是连锁子甲都能够穿透。”奥塔伯爵带着嫉妒和恼怒的口吻说道,而此时双方在日耳曼人的阵地中对峙开来,波希米亚人的骑兵开始向这个方向运动,他们准备支援自己的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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