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小崽子的踪迹来到这个山村,马上遇到了一个女人疯狂猝死,并且她的男人说话又在刻意隐瞒什么,让哥们我断定,这个叫大兵的男人,肯定懂得邪灵道法术,是他把小崽子捉回家的,正是因为此,他的老婆小双才会身染尸毒,暴毙街头!
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我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om这小子既然能捉住尸童,那我这样的钢铁侠,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先不要打草惊蛇,慢慢揭开这家伙真面目再说。我于是停下脚步,装作只是偶然对小双的死好奇,接着向这位大婶打听这是啥村,上谷村该怎么走。
大婶说这是下石村,从村东出去,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一直往上爬,就会看到上谷村了。原来这就是下石村。我跟大婶道谢一句,往东慢慢走过去,远远的跟在大兵的后面,这时有不少乡情都围在周围安慰他。
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在想着上谷下石这俩村子的名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忽然间想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上谷下石那不就是上骨下尸吗?我勒个叉叉,这俩村子原本就是邪灵道的老巢所在地,很有可能是当初邪灵道风流云散之后,弟子隐匿在偏僻的山沟内,形成了两个村落。他们为了怀念这只老粽子,于是就给两个村子按照上骨下尸来取名!
跟到村子东头,看到他们一伙儿人帮大兵抬着尸体进入一个门口,我转头看看四周,这儿竟然有小吃店。而小吃店旁边就是个学校,隐隐听到朗朗读书声。我正感觉肚子饿了,于是进了小吃店,可是老板不在,碰巧是刚才跟我指路大婶开的店,见我进来就跟着回来说,老头子去对面小双家帮忙去了,她可做不了菜。
我说肚子饿了,吃饱肚子才能赶路,让她随便煮点面条什么的就行。大婶笑道:“面条我能煮,要不要再来两个荷包蛋?”
“要两个!”我在一张桌子跟前坐下,瞅着店里的状况,收拾的挺干净。虽然桌凳很陈旧,但擦拭的一尘不染。
大婶跟我煮了一碗葱花杂面,上面堆放着两只雪白漂亮的荷包蛋,闻着香味,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抓起筷子吃了两口,见大婶站在门口望着对面小双家,就问她:“这个小双丈夫是哪个村的?”
“不知道。”大婶摇摇头,接着说道:“去年大兵也跟你一样浑身泥土的跑到村子里,大家问他是哪儿的,他说脑袋撞了一下,把什么都忘了。我们两口子可怜他,就留他在店里打杂,后来跟小双经常见面,经过我们从中说媒,他们俩就结婚了。”
我点了点他,心说这小子不肯说自己是哪里的,什么脑袋被撞忘了一切,那铁定在说谎。他隐姓埋名躲在下石村,应该是为了在等尸童的诞生吧?
一碗葱花杂面下肚,胃里的寒气也略微消减了一点。这时候大婶看样子急于去对面帮忙,我只有付了饭钱走人。我刚出饭馆,大婶就把门锁上,直奔对面小双家去了。我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看到那个戴眼镜的村医站在小双家门口,紧紧盯着我,似乎怀疑我要干啥坏事,于是急忙往东出了村子。
村东是一片荒芜的山坡,只有一条羊肠小道。我抬头看看,顺着这条小道能够隐约瞧见上谷村的影子。我便顺着小道往上漫步而行,到了一个转弯处,看到左侧不远有个废弃的窑洞,心说在这儿躲一天,到晚上下来夜探小双家。
这个窑洞看上去不远,走了老大一会儿才到跟前。窑洞门口生满了荆棘荒草,显得颇为荒凉。这儿距离下石村又远,在这儿干点坏事,不会有人发现的。当哥们才要走进窑洞时,忽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味,里面好像有人!
他大爷的,哥们刚想到干坏事,就发现里面有人躲着,难道真有人在这儿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于是小心翼翼的拨开荆丛,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这种废弃的窑洞,在山村外经常会见到,大部分门窗都被拆走,就留下黑乎乎的两个洞口。孤零零的洞窟,让哥们感觉跟绝户寨那些空房子有着相同的阴森气息。
“嗖”地一道寒光发出破空声响,朝我迎面飞过来。靠,哥们没猜错,里面果然有人,还不是一般的山里人。
如果换在以前,这种突如其来的暗器一定会让我狼狈不堪,但现在我突然发现,能清晰看到飞过来的是一把飞刀,并且它的速度和飞行路线都在我意识的掌控范围之内,待飞刀射到鼻尖的一霎那,我随便伸出右手就接住了。
我不由愣了一下,这不科学啊,我怎么可能接得住速度这么奇快的飞镖,这可是连萧影都做不到的。哦,我忘了自己变成了妖怪,接个飞镖还不是小菜一碟?哈,你个杂碎敢偷袭大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下无所顾忌的窜进窑洞里,哥们刀枪不入,怕个毛啊。进门看到土炕上有个老家伙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正抬头惊讶的瞅着我,旁边还有一个昏迷的男子。靠,果然是不干好事,仔细一看,他妈的老家伙是宋兆奇,而在他身子底下的是小湘,昏迷的男子是安胜哲!
当时哥们这颗心差点没气炸了,好在小湘正在竭力挣扎,衣服还没被老杂碎给扯破,不过她的嘴巴被一块黑布塞着,叫不出声音。
“混蛋!”我怒骂一声,一个箭步冲到炕沿跟前,伸手揪住了老杂碎的衣领,跟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下来。
小湘迅速爬起身,用手拉住被扯开的上衣领口,蜷缩在墙角里。但抬头看到是我,叫了声“王林”后,眼泪跟断了线珍珠似的,从娇美的脸庞上流下来。
我跟她点点头,左手掐住老杂碎脖子,将他抡起来往地上一甩,跟甩葱差不多,咕咚一下老杂碎就硬生生的板在地上,我跟着伸出一只右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此刻老杂碎都被我摔懵了,不住的晃脑袋,用力挣扎几下,没能从哥们这只脚下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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