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会有第二种姿势?
“都这样?”
可她那么像,像到他能将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只是相似而已?
也好。
有些相似也好,足以慰藉他了。
现在的他,需要替代品,渺渺的替代品。
项御天忽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宣泄出所有的思念,牙齿狠狠地咬开她紧闭的双唇,热烫的舌强行吻进去,品尝着她的甜味。
“你做什么?这里是夜店,是外面!”双手极力推开他的胸膛,江唯一有些呼吸不顺地道。
她恶心他碰她。
“你这话说得够天真,夜店不就是做这种事的?”
项御天邪肆地勾了勾唇,再度覆唇而上,辗转而吮而咬,一手压住她的后颈让她不能动弹,一手攥住衬衫用力地往外一丢,环住她的纤腰将她压倒在长长的沙发上。
“不要——”
江唯一抗/拒地去推他,人被他翻过来,屁股上狠狠地挨上一掌。
痛得不能再痛。
“江唯一,你再不听话试试!”
项御天眉间已经染上薄怒,转过她的身体又吻上她的脸,凶悍地落下一个又一个深吻,修长的手指也不停歇,伸手强行撕开她身上的长裙……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性,再说没一个女人会像江唯一在床/上这么难搞。
“我……不要……唔。”
江唯一奋力抵抗着,攥紧身上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她受不了他碰她,哪怕是一根手指。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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