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我就背转过身,脸红到了耳根。高城居然就下半身围了一条毛巾,光裸着上身走了出来!脚步声走近,距离就似在身后一步之遥:“耳背了?我喊你听不到?”
勉强应答:“我画画一般都心无旁骛。”天知道这句话说得我有多心虚,此刻脑子里全盘绕的是他从洗手间里走出霎那的情景。
他疑似冷哼带了嘲讽意味地在贬斥:“也没画得怎样。”
这时没心思计较他对我画作的埋汰,小声提醒:“你......不冷吗?”现在可是十一月将入十二月的天,在室内我穿着外套刚好,他这般“清凉”就没觉得不合适?
总算似得了领悟,脚步声开始往另一侧移动,我暗舒了一口气,可气还没缓过来,就听清凉的语声飘来:“如果这是你的目的,我会欣然接受的,毕竟......像你这样的宅女,能接触到的优质男人不多。”
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低吼:“高城!”
砰!房门关闭。
画廊。
小童多次偷偷把目光飘向我,但都惧于我沉黑的脸色,没敢上前来。不是我要带情绪来工作,实在是气难平。早上那风波未平,我气不过地收拾画卷以最快速度出了门,可我前脚迈进画廊,高城后脚就也过来了,穿了一身浅色休闲,气定神闲外加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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