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远确实没有和人抢什么天字一号房的意思,住什么房间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如果只有他自己,就算睡到荒郊野地里,也照样一点儿都没影响。住在客栈,还是为了照顾蓝小蝶。
三个人开了两件房,齐思远和蓝小蝶一间天字二号房,东方针自己一间地字一号房。蓝小蝶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执意要和齐思远住在一个房间。
晚饭很丰盛,一大桌子的野味。三人吃了个尽兴,随即各自进了房间。
蓝小蝶勤快的为齐思远铺好被褥,然后伺候他梳洗更衣。齐思远一直默不作声,任由蓝小蝶摆弄。等他到床上躺好之后,蓝小蝶也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
蓝小蝶曾经说过,愿为奴婢贴身服侍齐思远,甘愿为他暖床。
齐思远轻轻搂住了蓝小蝶。肌肤滑嫩如羊脂,晶莹如水晶,弹性水滑,比前世的电影明星漂亮一百倍。
蓝小蝶的身子颤了颤,随即放松下来,并反手搂住了齐思远的脖子。
“公子,要了我吧,”蓝小蝶轻声说,“我想做你的女人。”
齐思远在蓝小蝶胸前摸了几下,摇摇头说:“你还小,等再过几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齐思远心中暗叹:“太小了,太小了,鸽子蛋似的,这个怎么破?”
蓝小蝶脸上红彤彤的,她闭着眼睛说:“公子,小蝶不小了,跟我一样大的女子有人都生了娃娃呢。”
齐思远把蓝小蝶抱起来,让她坐在腰上,仔细端详着她的身体。
这样一个秀丽绝伦的女孩子,摆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心理极限。
齐思远伸出双手搂紧了蓝小蝶,屁股稍微挪动了一下,试图找准位置。蓝小蝶预感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她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一双动情的男女,在床上赤身相对,床第之间的好事眼看就要成了也。可是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读书声:“尝身为试之,今者辙环之际有微擅焉,乃日周旋而忽之,然与人同学之谓何,而此……”
书声琅琅,惊动了整间客栈。
“兀那狗头秀才!再吵吵我活撕了你!”地字号房传来了东方针的声音,其声愤愤,想来被读书声给吓得不轻。
读书的秀才默然了一会儿,声音转轻,但仍旧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他摇头晃脑地念道:“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捋一捋复一捋,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噗!”齐思远心中大乐,差点被口水呛到。
“哼!”蓝小蝶羞怒交加,脸上神色更加动人。
听了秀才吟的诗,东方针哈哈大笑道:“好秀才,再来一首!”
那秀才得了鼓励,顿时兴致高涨,踱着步子在房中转了一圈,站定了高声道:“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得趣!得趣!我也来凑个热闹,”楼下的房间里传来了老板的声音,“一江春水已流干,两座高山成平川,昔日风景今不再,只剩两颗葡萄干。”
“哎哟!”老板的诗刚读完,就被老板娘一顿暴揍。老板娘愤愤的喊道:“枯草堆里到处翻,始终不见枪和蛋,岁月沧桑不饶人,只见一根萝卜干!”
“哈哈哈哈……”齐思远再也忍不住,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
蓝小蝶含羞带笑地啐了一声:“呸!一群不正经。”
那天字一号房的秀才听到老板和老板娘对诗,不仅大喜过望,披着薄衫推开房门就走了出来,望着楼下高声道:“在下思明城萨摩辛,得遇两位前辈高人,这厢有礼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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