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进门几个月克死了男人不说,连婆婆也给克死了,这不是命硬是什么?于是村里不管是小媳妇还是大男人,见了这小寡妇就绕着走,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但赵小山不信邪,什么命硬,什么晦气,都他奶奶的扯淡,现在是新世纪了,二十一世纪,懂不懂?早该和那些唯心论,唯神论拜拜了。赵小山可是生活在新时代的社会主义旗帜下,怎么能被这些落后的思想所影响呢?再说了,这个小寡妇刘月红年轻貌美,波大腰细,赵小山就是想绕着走,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呀。每次月红嫂去井台上挑水的时候,赵小山看到那弱风扶柳的小腰板,就不由得怜香惜玉,主动上前帮她挑水。
月红嫂起初还有些要强,后来就坦然接受了,不过也不白让赵小山白挑水,每次挑完水就会从屋里拿出一些糖果核桃之类的给赵小山吃。赵小山当然不稀罕这些东西,那都是哄小孩子用的,赵小山今年可都十七了,早就过了吃糖的年龄了。但赵小山可不会傻到学雷锋做好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地步,况且还可以趁着吃糖的机会坐在那里偷看月红嫂奶孩子。
要不怎么说这小寡妇命苦呢,过门不到一个月男人就死了,偏偏这一个月里,那块肥地里就被播下了张大栓的种子。于是张大栓虽然死了,月红嫂的肚子却一天天的隆了起来,于是村里的闲话就跟着起来了,说什么这一定是小寡妇耐不住寂寞,男人刚死就偷汉子。更有甚者,说的有鼻子有眼,说她偷的不是旁人,就是她五十多岁的老公公张三虎,结果被婆婆撞见,那老婆子是被活活气死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月红嫂反正是没有再改嫁,肚子里有那么一个野种,谁愿意做那个喜当爹?孩子生下来了,那耳朵,一看就是张家的血脉,典型的招风耳,不过到底是张大栓的种还是张三虎的种,谁也说不清。反正月红嫂拿他当个宝贝,也难怪,一个女人家年纪轻轻的没了男人,自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也不知道月红嫂每天都吃的什么,奶水充足,每天都憋得涨圆,把那个三个月大的小家伙喂得白白胖胖。
每次赵小山看到月红嫂奶孩子的时候,看到那两只又白又胖的大白兔,就恨不得自己是那个三个月大的小家伙,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躺在月红嫂的怀里,吮吸那粉红的樱桃了。里边的ru汁是什么味道?十七岁的赵小山早已忘了母ru的味道,但他知道在月红嫂奶头上吮吸到的ru汁一定和从老妈那里吃到的味道不一样。
也许在月红嫂的眼里,赵小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每次奶孩子的时候从来不避讳他的在场。月红嫂的ru汁有点多,每次奶孩子前都要把里边的ru汁挤出来一些才让孩子吃,而当赵小山看到那只纤细的玉手挤着那浑圆白皙的玉兔的时候,恨不得那是自己的手,如果自己要是能有机会亲手揉捏着那对柔软而高挺的肉团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看月红嫂奶孩子是赵小山的一种享受,他可以明目张胆的进行。而还有一种享受却是需要保密的,那就是偷窥月红嫂洗澡。</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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