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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便是一直挂虑着杨小三的苏笑雪跟周衫静。苏笑雪还好,他一早芳心暗许,只是怀疑陈洛英话中的真假。
可周衫静就相当烦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反常,对杨小三的担忧与挂念太过迥然。她清楚,杨小三的性格举止她最多只会当做朋友,与她有太多不合,是绝难以喜欢上的。就算在差点被凌辱的险境下将她救下,就算舍命让她逃离,她亦然不会喜欢。不可否认,她对杨小三的确是有些好感,但恩是恩,爱是爱,她分的很清楚,从一年前订婚那件事发生后,她就将这两种截然不同,又很容易混淆的感情,彻底划清了界限。
然而现在,她竟然喜欢上了,不,确切来说快沦陷了!这不和常理,光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改变,就太过突兀。就算是要一见钟情,她也只会看上夏忘川那种翩翩公子,而不是杨小三这种游闲小混混,这一点,她亦是很清楚。
所以,她猜测,自己恐怕是被人动手脚了。她出生天涯殿,见多识广,博闻强记,这种极其反常的状态,让她想到了一种禁药,问情劫。一种可以将好感升华成爱意的歹毒药物,是一个自称情圣的恶人研制的,中者无解,美其名曰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则早已被天下女子剥皮抽筋,死无葬生之地。
但这不妨碍他祸害千年,这种药比那些下作的催情药还可怕,还恶毒。它可怕就可怕在爱就是爱了,哪怕明知这是错误的,依然义无反顾的去爱。在催情药下被玷污,还可以羞辱的自杀。可在问情劫下被玷污,却是无怨无悔,还会觉得是被宠幸的。一个是强x**,一个是强x思想。想想,多让人毛骨悚然?然而,这些都只是被下之前的想法,一旦药效发作,就不会那么想了。
这就是周衫静现在的处境,她就是知道自己的心意是药物的结果,却不断的为杨小三开解,不断的去挂念,没一丝想要怪罪的意思。只是她既然喜欢上了杨小三,却不妨碍他恨夏忘川,甚至恨不得食其肉剥其骨,这问情劫一定是那败类下的。同时也侥幸,还好是发作在杨小三身上,不然后果真的好可怕。
只是每当念及至此的时候,她又会去猜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也是药物的结果呢?她很想不是,却又骗不了自己,骗不了自己又非要去骗自己。纠结,苦闷,明知错了还要飞蛾扑火,她真的好烦!好烦!好烦!
陈洛英领着两女直奔安义殿,她已经收到了传讯,只是当她赶到广场上时,瞬间被那种盛况给惊到了。这天上地下内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是在看什么呢?
“咳!”走到近前轻轻一咳。见者无不为其让路,顺便细瞅了紧随其后的二女,纷纷诧异非常。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绝色美女跟大白菜似的,一个个往外蹦?
近到内里,陈洛英猛的一呆,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努力眨巴几下才敢确定,真的是杨小三,他竟然在跟麒麟二老博弈?而让她更惊愕的是站在其身后的火辣美女,怎么这小子艳福这么厚,这都快凑成一小撮了。
美好的事物总是最容易吸人眼球的,周衫静跟苏笑雪自然也注意到了此等尤物,只是前者知其然,而后者不知其所以然。于是,苏笑雪那细长芊美的娥眉便轻蹙了起来。
两女步伐统一,思想一致,均是下意识的往前走,似乎杨小三就是块磁条,在吸引着她们靠近。
陈洛英伸手适时的挡住了她们,神色凝重的盯着棋盘,那儿仿佛成为了一方宇宙,辰光流转,斗转星移。她知道杨小三厉害,却没想到会这么厉害,这盘棋,她只有看的份。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俩老还是输了,尽管两人互补,但有利必有弊,终究不是一个人,理念不同,形够了,神却融不到一块,被杨小三从缝隙间夺得半步生机,并亦如火烧燎原,越演越烈,彻底将棋盘分割两半,让俩老黯然退败。
哗啦啦,贼眼老者输红了眼,一如既往的掀棋盘:“不玩了,不玩了,没天理啊!”
神采老者跟着跳脚:“都叫你别赌了,不听,看吧!又输了,你赔!”
杨小三完全无视这两家伙,在他抬头的刹那,就瞧见了女神大人,绚金色的波浪长发,修身的武士服,天下无双,英姿勃然,全世界的光线都被她吸引了,太美了,太美了!鞭笞我吧,鞭笞我吧,哦!女神大人,杨小三心里狂叫着,他眼睛里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陈洛英爽然一笑,牡丹花开,圣气凛然,美的风姿绰约,旷古烁今:“杨小三,咱们又见面了。”
啊~~这扑面而来的御姐范儿,哎哟妈啊,哥醉了,真醉了!你就是我心中的净土,哥愿为你付出一切,只求撸席一座。这一刻,杨小三魂都丢了,梦呓道:“是啊~是啊,好巧啊!”
……
雄伟磅礴的安义殿,高不下十丈,宽起码也够铺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此时却只有三个人,显得尤为空旷。
主位上,陈洛英黑黝黝的眸子分外深邃,下方,杨小三浑身不自在的站着,旁边跟着个小女仆,小女仆手里捧着一大堆宝贝,事不关己。当然,也关不了。
许久,陈女神发话了,语调难以琢磨:“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么?”
“其实,望剑山那头猴子,不关我的事。”杨小三小心的辩解着,确实不关他的事,都是寒夜闯的祸。
人还不算太笨,陈洛英暗中赞许,寒着脸道:“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我敢肯定现在有无数人奔往望剑山询问这事,你想想一个人在外面晃荡,最后得个什么下场?”
杨小三急道:“真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差点被坑死。”
陈洛英一声娇喝:“你只知道一味的推卸责任?事到如今,就是我想帮你也难了。”
眨巴着眼睛,杨小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话有戏啊!他有种直觉,陈洛英绝不是为了问罪才找他来的,这种直觉莫名其妙,如同当初她兴师问罪而来,结果料定不会被杀一样。只是琢磨了半天杨小三也未能琢磨出味来,怏怏道:“那你说吧,要怎样,我伏法还不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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