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三大喝一声:“还闹上了你,别以为是熟人劳资就不敢把你怎样,给我老实点。”
周衫静一呆,这声音似曾相识,再看那有些熟悉的面部轮廓,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见其停止挣扎,杨小三长松口气,手刚松开,周衫静整个人就反扑过来,抱着他嗡嗡大哭:“呜!~~呜呜!呜!!!”
那委屈,撕心裂肺。
杨小三一吞唾沫,手脚发紧,虽然对方脏的像只小花猫,可绝色终究是绝色,而且还是赤身果体,他要没非分之想就不正常了。刚才要不是发现对方是熟人,现在还在犯罪进行中呢。人都杀了,他不建议做更过分的事,万事开头难嘛。
手试探的往玉背上一放,貌似她只顾发泄情绪,没往这方面留意,杨小三大着胆子一阵乱摸,口上装模作样的念道:“好了,没事了,乖啊!不哭,不哭,小三哥哥疼你。”
啊哈哈,这滋味,果然跟女仆们不一样啊,这叫什么?叫成就感!都没点反抗,没点欲拒还迎,没点矜持羞赧,有个毛意思啊!你看吧,当初你排斥哥干毛,现在不还一样扑到哥怀里,这又叫撒?这叫命中注定,天意难违,捏哈哈。
哭着哭着,入腹的养命丹开始起效,抚平了周衫静的心绪,她顺势睡了过去,两行清泪挂在脸颊,甚是凄美憔悴,如梨花带雨,如盖雪冬梅,我见犹怜。
轻轻将她放下,完美的**尽展眼前,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曲线婉转如歌,柔嫩轻酥如胶,这是真正落尘的仙子,直坠红尘三千丈,跌的几乎爬不起来了。
而身为一名纯粹的色狼,此时不做点什么,对得起天地良心?杨小三涎着脸在小玉兔上揉捏,不敢太过用力,深怕惊扰佳人。似有所感,美人儿黛眉轻蹙,一颦一愁,让人不忍亵渎。然,杨小三此刻并非是人,他是禽兽,将来还要做那禽兽不如,所以,他缓缓低头,伸舌在粉嫩的小葡萄上一舔。
两人同时浑身一颤,周衫静是下意识的,杨小三是吓意识的。他赶忙起身,有些流连味蕾上的触觉,却不敢再继续,不敢再逾越,再过些,他可能就要把持不住了。
拉着二号躲到大树后面,将其脱的之余内衣,悄悄的,轻手轻脚的,将那一夜对寒夜做的事,重复了一便,他感觉若不这样做,很可能会真的梦想成真,携手周丫头荣登极乐,求得正果。
事了,邪火已下,杨小三看了眼自己的破布衣裳,无奈何的脱下盖住周衫静,结果貌似布料不够,只能将裤子也脱了,然后忍着恶心将死尸哥的裤头据为己有,再将其抛尸荒野。没办法,背包里已经没衣服了,况且拿别人的衣裤盖住小丫头,他还不乐意呢。
小美女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清晨,期间,见她有些瑟瑟发抖,杨小三还折腾了许多柴火为其取暖,自己差点被烤成热感冒。
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露珠,周衫静首先看到的是两位衣着夸张的美女,她们一动不动的立在哪儿,像是站岗一样。透过还在燃烧的火堆,杨小三就在对面呼呼大睡,他隔得有些远,浑身都在冒汗,一副热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样子。
感觉身上并无异样,心里一暖,周衫静放下心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光光的,只不过盖了两件脏破的衣裳,呛鼻的汗味熏的她直皱眉头。她看了看两美女身上少的可怜的布料,又瞧了瞧杨小三光着的膀子,知道这恐怕已经是最好的了。扯动衣角想盖住身子,却疼的她直抽凉气,眼泪狂冒,才发现指尖鲜血淋淋,指甲卷折,有几根甚至连指甲都没了,这还不要紧,一咬牙,左脸火辣辣的疼,有大半边的牙槽都是空的。许久,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近虚脱,他只能哀求的看向两美女,弱弱道:“两位姐姐,可以帮我穿下衣服吗?”
她自己不敢乱动,因为太疼。女仆两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周衫静嘴角发苦,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用力,又要担心杨小三随时都会醒来。结果越急越出错,越出错越疼,脸色酱白一片,颤颤颠颠的半天才穿好。瞥见杨小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总算是松了口气。
衣服很大,足足比她大两号,拖着长长的一截,像套连衣裙,腰带要绕三圈才能系牢,外加上熏人的汗臭味,还有被露水侵的皱巴巴的粘稠感,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剧烈的呕吐起来,又是腹中空空,吐的尽是酸水,长那么大,她还没受过这种罪。
吐到脑袋发晕,浑身无力,总算是有些适应了,周衫静连忙对女仆两尴尬的解释:“抱歉,我身子有点不舒服。”
见两人无甚表示,少女续问道:“我叫周衫静,你们呢?”
显然,周衫静讨了个没趣,没能得到任何答复。她心里微微一叹,估计两人都是纹士,对于自己这个普通人,不屑一顾。
透过火光,静静的看着杨小三,周衫静的心绪忽然波动起来,自己认定的人将自己抛弃,自己拒绝的人将自己挽救,世间之事,真的如同魔幻空花,时起时灭,不容自己左右。如果不是他,宋信明会对自己怎样?那是种比死还要可怕的结果,想想就心悸。原来世上真的有比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更可怕的事,真到亲身经历了才明白有多崩溃。
抱着脚,看着明灭不定的篝火,周衫静心里五味参杂,此刻她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的悲凉。自以为看透人心,自以为了然于胸,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没有他,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被践踏了的尸体,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傻?心中满是委屈,眼泪再次流下,长这么大,她从未糟过这种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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