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天雪,你这是想要强行悔婚吗,为了结盟日益强大的南诏皇族,真的要撕破脸与昆吾山决裂?”
莫问心中愤怒,并非企窥东方天雪的美色,而是被女方退婚,实乃大荒男儿的奇耻大辱,尤其是当这之中夹杂了第二个男人。
自己头上已经有个“废物”的头衔,若是再有一个被退婚,或者再加一顶更恶意的“戴绿帽子”头衔,将永世不得翻身了。
两人一豹沉默的回到了小院,气氛很是沉闷。
接下来的几天,这座小院气氛一直不对,沧澜圣与南诏皇族似乎真的达成了协议,东方天雪与小战王的事情在一些有心人的操纵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莫问也大大的“出名”。
两人似乎同时默认了,谁也没有站出来澄清,学院中更有人传言,沧澜圣女与小战王同进同出,似乎郎情妾意得很。
不少人猜测,昆吾山的那尊废物,筑基中的小王子或许已经带上了“绿帽子”。
更有人恶意谣传:昆吾山的废物不止修为废,连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是废的。
一时间,各种恶毒的言论都直指莫问,将他说得一文不值,仿佛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将他踩在脚下践踏。
这些风言风语太过恶毒,每次听说莫问都想杀人,但是当大家众口一词的时候,他被气得乐了,干脆院门紧闭,安安静静的呆在小院中。
这些说穿了都是些小事,而更让莫问担心的是老黄。
这次莫问回来之后,老黄明显的变了,时常一个人坐在角落中愣愣的发呆,浑身透露着浓郁的哀伤。
这十分的不正常,以前老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总是乐呵呵的,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不为外物所扰。当然,除了莫问的世界出了问题。
但当莫问看到老黄对着夕阳老泪纵横,涕不成声的时候,莫问荒唐的觉得,老黄悲伤的或是别的什么事情。
任莫问如何问,老黄始终不说,擦干眼泪,老脸皱成一团,笑呵呵的道一声:“少爷。”
“老黄终于有了自己的事情了!”
莫问眼睛发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黄越来越憔悴,一天比一天苍老。
莫问的心情也越来越糟,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他有种感觉,老黄或许要离开他了。
为了怕老黄不告而别,以至于每天晚上都不敢熟睡,眼睁睁一熬一整夜。
这天半夜,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闪电划空,巨雷轰鸣,震得人心都在发颤。
拂晓时分雨并未停,反而更大,带着一股子萧杀肃穆的味道,更有股浓烈的杀气
“唬唬唬……”
小白也有所感,鬃毛直竖,不停的嘶吼,恶狠狠的盯着雨幕之后。
“有人在找死。”
莫问面容扭曲的爆喝,他体内的阴郁、暴躁早已堆积到了极致,如同被压制的炸药桶,可笑的是,居然有人此刻来撩拨他。
他面露冷笑,眼中透露着残忍与暴虐,提着青竹杖大踏步走入雨幕之中,小白在后亦步亦趋。
长长的巷子之中,一人持长枪而立。
青色的衣衫,青色的长枪,随意束缚的黑发,在朦胧大雨中,有一种难言洒脱的豪侠风范。
数人站在远处的阁楼之上,透过雨幕遥望此处,近处不少的人亦是站在雨后,杀机暗藏。
“南诏古国夏侯杰。”
见一人一豹踏步而来,青衫面色朗声喝道,声音将近前的雨水都震散。
“哼!你们是来报仇的?”莫问冷笑。
“哼!你杀了我南诏皇族的人,自然要偿命,你以为逃得过?”青年平淡,手中长枪一抖,大片的雨点被绞成水雾。
“恰好!我也想杀人,更想杀你们南诏皇族的人。”莫问压郁着体内的滔天的杀意,语气冰冷至极。
夏侯杰面色一滞,望着雨中的莫问轻笑:“好!好得很!我的长枪会钉穿你的头颅。”
“战便战!”莫问狂暴的怒吼,早已不耐烦。
“找死!”夏侯杰更是暴怒,长枪一提,猛然刺出。
没有太多的话语,也没有客套,铁血而直接。
“嗉……”长枪如同冷电划破雨幕,尾端带起一段水线。
“哼!”莫问一声冷喝,一手持宝鼎轰然往前砸去。
“嗡!”
长枪刺在大鼎之上如撞巨钟,大雨在周围形成一圈大鼎形状的气雾。
长枪跳脱而回,落入紧随其后的青衫手中,又一个力劈。莫问持着巨鼎往上一撞。
“咚!”
弯曲的枪身横扫大鼎,要将之砸落,可不但难撼动其身,在长枪猛震的刹那,一根青竹杖点破雨幕,直刺向那夏侯杰眉心。
“哼!”
夏侯杰暴喝,手中长枪如同蛟龙,翻腾的卷出。
“轰!”
莫问手持宝鼎一脚,瞬间将那翻腾的长枪罩住,同时一脚踢出。
“嘭!”
夏侯杰左一手缩回格挡,一声大响,周围的雨点都被震散,化成水雾。
“噔噔噔……咔咔咔……”
夏侯杰被震退了数步,地面的青石板碎裂无数。
他面色阴沉无比的望着莫问,心中已是暴怒,不敌一个皱鹰院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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